还有深深的自责。

不敢走近跳楼毙命的死者。

简直就像自己是凶手一样‐‐

他跑回家，然后去刘贵士多找大卫。

&ldo;那钱呢？在哪里？&rdo;他揪着大卫的衣领大声地叫，&ldo;你没有把钱交给他，没有把钱交给他！

&rdo;

&ldo;你说的什么话，我没有把钱交给谁？&rdo;

大卫一点都不明白他的指责。

眼前的许子钧，与平常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ldo;大卫，你好会装糊涂！

我问的就是今天下午交给你的那些钱，一百二十万元，钱在哪里？你告诉我钱在哪里？&rdo;

&ldo;你说的是那一百二十万元。

&rdo;大卫的眼神收紧了，好冷好冷，直望到许子钧的心里。

&ldo;我明白了，你怀疑我没有把钱交给那个叫易明的人，怀疑我私吞了，我没猜错吧？&rdo;

&ldo;我说的就是这回事，钱你没有交给他，我有说错吗？&rdo;

本来许子钧会这样高叫。

可是他开不了口。

他望着大卫，愣住了。

大卫是这样冷，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冻结成冰的两只眼睛，放出来的不是怒火。

而是两道寒星‐‐

寒光逐渐收敛。

&ldo;你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rdo;大卫在街边的栏杆上坐下来说，&ldo;你这晚的情绪很不正常。

告诉我后，我才决定采取什么态度，看看怪不怪你。

&rdo;

沉稳的声音，有稳定情绪的作用。

这时候他发现大卫的眼神转变了，变得一片平和。

大卫望着他，等待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