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执拿鼻子哼出一声&ldo;嗯&rdo;算是回应，零又说：&ldo;要记录吗?&rdo;

&ldo;记吧。

&rdo;

&ldo;距离您上一次失控已经过去两年半了，老大，你有没有什么感想?&rdo;

&ldo;没有，&rdo;魏执面无表情地说，&ldo;你放心，我彻底失控那一天不会来的，收起你的想法。

&rdo;

&ldo;哦，&rdo;零居然显得有些失望，&ldo;看样子我是发挥不了自己原本的作用了。

&rdo;

魏执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ldo;老实当你的系统不好吗?我记得我当初没给你设置&lso;唯恐天下不乱&rso;人格。

&rdo;

零张嘴正要接话，不知察觉到什么，突然原地化回刀柄，魏执一抬头，发现从马路对面走过来一个人，径直走到他车前，轻轻敲了敲车窗。

第35章未时五刻溺水鬼

林行舟在餐厅门口把田倩送上了出租，自己则穿过马路靠近魏执的车，发现车里居然真的有人。

很快他就被对方请上车，忍不住开门见山地问：&ldo;你专门在这里等我?你不是说你有事吗，为什么不先回去?&rdo;

魏执把车打着火：&ldo;借口而已。

&rdo;

&ldo;那你为什么不肯跟我们去吃饭?&rdo;

魏执一偏头，视线跟对方接触了一下又错开，随后把车开出停车位：&ldo;不跟你们吃饭，主要原因是我一般不吃人类的食物。

&rdo;

林行舟沉默两秒：&ldo;人类?合着你不是人?&rdo;

两人似乎都没有意识到这话有什么不妥，魏执拿余光扫了他一眼：&ldo;接触这么久了，你觉得我像人吗?&rdo;

通往非机动车道的斜坡被一辆很没素质的车给堵住了，魏执只得直接把车开下马路牙子，车身剧烈晃动了一下，林行舟的认真思考被瞬间打断，下意识地说：&ldo;好像确实不太像。

&rdo;

他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心理承受能力极高地接受了现实：&ldo;所以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rdo;

魏执没吭声。

林行舟偏过头来看他，似乎很想从他身上找到一些线索，可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也没能瞧出个所以然，小声嘟囔了几句：&ldo;不是人……难道是鬼?可鬼不能在阳光下出行，我看你完全不受影响，而且你有影子啊。

别的东西……高科技?人工智能?现在的科技还没有发展到这一步吧?&rdo;

&ldo;你要知道，&rdo;魏执说，&ldo;并不是所有的鬼都惧怕阳光，只是你目前所见到的鬼都是一些低级的小鬼，他们能力有限，还不足以抵御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