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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擦擦，随着宁凡的靠近，面具男子的眼皮在微微扇动，他没有反抗，因为没有意义，尽管他与宁凡只隔一小境界，可那距离便如条巨大鸿沟，有着天渊之别。

没有如想象中鲜血洒落，骨头折断，宁凡走近面具男子，没有对他立即动手，而是也随之缓缓蹲下，在面具男子身边半躺着，两人距离仅有一尺。

面具男子身躯更加颤抖，最终露于面具之下的瞳孔睁开，一眼便是一片残骸，深吸气时似有血气夹杂着肉块入鼻进身，顿时再也忍不住向着旁边呕吐起来。

宁凡面不改色，无动于衷，过一会，面具男子才呕吐完。

宁凡看不到他的面孔，这个人从此至终都很神秘，就算方才好几次他受到重创，身躯撞石飞倒，也没能让他的黑色面具脱落。

"

为什么不杀了我？"

平缓了呼吸，面具男子转过头，有气无力问道。

"

你还有价值。

"

宁凡笑着回应。

"

什么价值？"

面具男子问道。

事到如今，他已看淡，身躯不再颤抖，潜意识把对宁凡的恐惧压下，反正都是一死，还有什么好怕的。

"

当初围剿我，还有我石氏中的人全死了吗？有没有遗漏的？"

宁凡目光淡然。

可若认真看，便会发现瞳孔深处的温和与紧张。

"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面具男子侧头问道。

"

因为这关乎你死的舒服与痛苦。

"

宁凡笑着答道。

目中露出恼怒，面具男子大喝："

反正都是死，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什么吗？做梦吧?啊！

"

"

吱喳。

"

可没等面具男子说完，宁凡便已闪电出手，抓着面具男子的左手，用力间，面具男子的左手无名指扭较成圈，响起骨头折断声。

面具男子发起惨嚎声，面具下的脸已被冷汗所淋湿，他在疼痛过后又喝道："

你就算杀了我，你也不会知道什么，有种就立即杀了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