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么说，如果她每天拼命刷牙十来次，牙齿上就不会有烟垢了。

&rdo;马里诺说。

&ldo;拼命刷牙与她的卫生状况不符，&rdo;我说，&ldo;事实上，她的口腔与她身体所有其他部位的状况似乎并不一致。

&rdo;

&ldo;能看出她什么时候补的牙吗?&rdo;雷德问。

&ldo;很难。

&rdo;格雷厄姆边说边继续探测，&ldo;真的做得很好。

很可能是同一位牙医做的，这人大概就在全国唯一还能找到金箔修复法的地区‐‐西海岸。

&rdo;

&ldo;你怎么知道?&rdo;奥唐奈警探问他。

&ldo;要补这种牙的人只能去找仍在采用这种技术的牙医。

我就不用了，也不认识有谁还在用。

但有个组织叫全国金箔修复法执业医师学会，有好几百个会员，都是自豪于还在采用这种特殊技术的牙医，他们最大的集结地在华盛顿州。

&rdo;

&ldo;为什么会有人想用这种方法补牙?&rdo;奥唐奈问。

&ldo;黄金非常耐久。

&rdo;格雷厄姆抬头瞄了他一眼，&ldo;有些人很在意装在嘴里的东西。

白色合成填充物的化学成分有可能损害神经，而且也容易磨损、染上污垢。

有些人认为银会导致纤维囊肿、头发脱落等。

&rdo;

马里诺说：&ldo;嗬，我说，有些痞子就是喜欢黄金。

&rdo;

&ldo;有些人的确喜欢，&rdo;格雷厄姆表示赞同，&ldo;也许她就是其中之一。

&rdo;

但我想不是。

我认为这个女人不是那种很在意自己外貌的人。

我猜她剃光头发既不是为了标新立异，也不是为了追逐流行。

我们开始发掘她的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