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黑飞子？&rdo;那是什么？

&ldo;鬼水峒里，出现了可以控制人的身体和意识的蛇，控制方式，便是附在人体的脊椎内，与人体共享生命。

&rdo;张起灵简明扼要地回道。

南星一愣，猛然想到了什么，就问他，&ldo;几年前，墨脱档案馆记录过，百乐京里有个女人喝了鬼水峒的泉水后，杀了自己丈夫，后来失踪。

是不是也和这种蛇有关？&rdo;

张起灵抬眼看她，&ldo;那只是第一个，后来接连出现失踪的城民，都是被蛇附在了脊椎上。

&rdo;

&ldo;后来你把他们都带回来了，也就是说，蛇还可以取出来吗？&rdo;南星问。

&ldo;不一定，&rdo;张起灵摇了摇头，&ldo;被蛇附身太久的话，把蛇取出来，人也会死亡。

并且，人与蛇完全形成共生所需要的时间越来越短，后面失踪的人，时间已经缩短为五天。

&rdo;

&ldo;这还能进化？&rdo;南星想了想，&ldo;我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蛇类是史前生物，进化了几千万年也没进化出这么高级的功能，怎么这一两年就突破物种界限了？这种共生不像是蛇自发的，更像是一种人为干预。

&rdo;

&ldo;这也是我来这里的原因。

&rdo;

&ldo;族长，我可以帮到你，&rdo;南星说着顿了顿，看了看自己身上，&ldo;不过，你有没有多余的衣服？我穿着你新娘的喜服去抓蛇，恐怕回头被百乐京的城民知道了要说我亵渎了你。

&rdo;

这是她今天第三次叫他族长。

张起灵并不是在意称呼的人，可她的每一声&ldo;族长&rdo;都让他隐约感觉，不应该是这样。

他沉默半晌后，终究还是开口问她，&ldo;你刚才叫我什么？&rdo;

&ldo;……族长？&rdo;南星怔怔地望着他，因为不确定他问这个问题的目的，尾音带上了疑问。

&ldo;不是这句。

&rdo;

南星心脏跳了一下，张了张口，再次唤出了那句她一直藏在心底的&ldo;小哥。

&rdo;

&ldo;嗯。

&rdo;

水烧开了，水汽将锅盖顶得咕咚咕咚地响。

&ldo;我来吧。

&rdo;南星抢先站了起来，去橱柜里找出一罐茶叶两个杯子，放好茶叶后，端回桌，将锅里的水倒进杯子。

茶叶的香味弥漫开来，给这座孤寂冷清的飞坤庙添上几许烟火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小星星要和小哥一起倒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