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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2页）

&ldo;是的，牧师。

那是主要原因。

&rdo;

沃尔多抬起头，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哈利，&ldo;请你抓住他。

&rdo;他低声说，&ldo;抓住那个杀害我儿子的人。

&rdo;

&ldo;我会的。

&rdo;哈利说道。

四

维琪坐在小凉台上，那是哈利第一次采访乔&iddot;霍尔的地方。

她看着眼前这个建筑监理魁梧的身材，以及他表现出来的与其外形形成鲜明对比的轻柔、温和的举止。

接着她发现他的目光在他腿上停留的时间有些过长，于是决定让他迅速面对现实。

&ldo;鉴于达琳&iddot;贝克特对你儿子的所作所为，你有多想伤害她?&rdo;她的这一开场问题把他吓了一跳。

他犹豫着，决定应该怎样回答，&ldo;特别想。

&rdo;他终于说道，&ldo;你知道，我班上有些人总拿这事开玩笑。

他们在电视上见过她，见过她有多漂亮。

他们所谈的全都是这孩子能搞进她的裤裆里是多么幸运。

后来，当他们发现她胡搞的对象原来就是我的儿子，呃，就把矛头指向了我个人。

那些马屁精说他是子肖其父……还有其他人……其他人则问我，我儿子是否告诉过我她的床上功夫是不是很棒，好像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懂得那些区别似的。

但是那帮小丑没有一个需要跟我来家里看看，看看一个过去充满欢乐现在却坐在房间里不想出门的孩子，一个不敢打开电视或收音机因为害怕可能听到有关议论的孩子。

他们从来没有听到从他房门传出的哭声，因为根据那个该死的学校规定，他必须转学，必须离开他的朋友，必须去一个他谁都不认识的地方，只是因为一些家长认为，他会对他们的孩子产生不良影响，把他赶走后，学校就可以掩盖所发生的事情。

所以，是的，因为所有这些，因为她对我儿子所做的事情，因为她对我妻子和我所做的事情，我想伤害她。

&rdo;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ldo;事情不会轻易结束，只要那些报纸和电视人揪住这一事件不放就不会结束。

而她似乎很喜欢这样。

每次镜头对准她时，她似乎都很兴奋。

&rdo;

乔&iddot;霍尔的声音从没有因愤怒而提高过，他的呼吸频率从没有加快过，他的脸从没有涨红过，对此维琪感到十分惊讶。

整个讲话过程中，他显得平静而克制。

&ldo;你告诉我的搭档道尔侦探，有一次她在法庭上冲你家人微笑时，你想伤害她。

还记得说过这话吗?&rdo;

霍尔把双臂交叉在胸前，在他和维琪之间形成一道屏障，&ldo;是的，没错儿。

&rdo;他说，&ldo;那是在她得到那个轻微的判决之后，她从我们面前走过时，低头看着坐在那里的我们，然后就像看一群傻瓜似的对我们微微一笑。

是的，就在那时，就在那里，我真想用双手扼住她的喉咙，让她窒息，直到她的眼睛从头上冒出来。

但是我没有那样做。

当时我什么都没有做，后来也没有。

她伤害了我的儿子，又逃脱了惩罚，可我什么都没做，没能让她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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