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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我以为你得上暑期学校呢。

&rdo;哈利开着玩笑，大家总是拿卢比奥的功课开玩笑。

&ldo;嗨，哥们儿，我这么聪明的人哪儿用上暑期学校啊。

你知道的，那是事实。

&rdo;

&ldo;你只有一样东西聪明，那就是你的屁股。

&rdo;哈利回敬道，&rdo;那才是事实。

&rdo;

&ldo;不许你贬低我。

你再这样，我可跟你没完。

&rdo;

哈利把手放在卢比奥的肩上，亲切地捏了一下。

两年前，在调查一起古巴冰毒毒贩的谋杀案中，他遇到这个孩子。

卢比奥当时只有十岁，为那个毒贩放哨，所得报酬既有现金也有毒品。

那个毒贩一直试图让卢比奥染上毒痛‐‐他已经成功地让其他许多人染上了毒瘾，那是他确保那些孩子依赖并忠诚于他的一种手段，因为他们构成了他抵御警方的最后一道防线。

但是卢比奥把得到的毒品卖掉，并把得到的钱给了他母亲，他以为这样可以阻止她去卖淫，结果却是徒劳。

哈利像朋友一样地帮助他，并说服他回到学校上学。

一年后，哈利发现自己正在调查这个孩子的母亲被谋杀的案件。

她的尸体在一个胡同里被人发现，生前曾遭人殴打，身上被剌十四刀。

该案件像地滚球一样，最后以她的皮条客被捕和判刑告终，这给了未成年的卢比奥又一致命的打击。

现在他与祖母住在-起，不管何时只要有可能，他就向警方‐‐主要是哈利‐‐兜售资讯。

&ldo;那么，你来这儿是要跟我一起吃一顿过了点儿的午饭，还是什么?&rdo;哈利问道。

&ldo;都不是，&rdo;卢比奥说，&ldo;我有事跟你说。

&rdo;他说话时，两手的食指和拇指戳向地面，俨然一副黑老大的派头，但是他那浅褐色的面孔，水汪汪的褐色眼睛，和从帽子下面钻出的几缕卷发，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任性的小天使。

这次哈利忍不住笑了。

&ldo;那么你弄到什么消息了，大能人?&rdo;他问。

卢比奥一直用手和肩膀强调着他的话，&ldo;嗨，你知道住在我附近的那个女人被人杀了吗?那个吸毒成瘾的老女人?&rdo;

&ldo;知道。

那不是我的案子，但我知道你说的是谁。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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