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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董教授独自一人，神情仓促地先行离开了。

这一点与秦玲小姐和冒常林先生的叙述非常吻合。

&rdo;莫天成摩挲着布满胡渣的下巴，看了一眼董振华，又接着说道：

&ldo;按照酒店前台的备案，董教授在10：10分左右回到通天塔酒店，但是很快又再次离开。

大概在10点30分左右，才又转回房间，之后就一直没有出来过了。

同时根据笔录，在10点18分时，朱小姐曾经在走廊见到过董教授离开房间，这与酒店的记录是吻合的。

&rdo;莫天成稍稍停顿了下，目光再次投向董振华问道：

&ldo;董老，您与殷教授本为同事，他也住在您隔壁。

两位向来形影不离，在这里你们俩算得上是最亲密的人了。

所以，我希望您能提供给警方更多的讯息。

比如，你们当时在酒吧争执些什么?为什么泡温泉仅仅20分钟，您就独自先行离开了?9点50点至10点30分之间，您在做些什么?为什么会在10：20左右分回到房间后又匆匆离开?10分钟之后又转了回来呢?这期间您去哪了?做了什么?&rdo;莫天成的语气虽然缓慢平和，却透着股压逼的威严，虽然他打心底里不相信眼前这个老实巴交、唯唯诺诺的老人会与凶杀案有什么直接关系，但是结合种种线索来看，董振华的行动确实令人充满怀疑。

&ldo;我……我要说的刚才都已经都讲过了啊。

本来我和老殷晚饭后准备去泡温泉，但是因为刚吃过饭，时间又还早，就在酒吧坐了一会。

中间谈到一些学术上的问题有了分歧，说话大声了点，但不是在争吵。

这种情况是很正常的研究交流，我们经常会这样的。

&rdo;

董振华情绪有些激动，莫天成递给他一杯热茶，缓缓说道：

&ldo;董老你先别着急，慢慢说。

&rdo;董教授点点头，双手捧着白瓷茶杯接着说道：

&ldo;后来我们就进入温泉馆内了，刚刚泡了一会，我感觉胃部有点不太舒服，可能是晚宴上的海鲜吃多了些，有点过敏。

加上之前在酒吧时，外套不小心沾上了咖啡没有处理。

所以我就留下老殷，独自先离开了。

&ldo;嗯，那么你之后为什么没有回酒店去呢?&rdo;

&ldo;因为出来之后，我看到温泉馆旁边就是商业步行街。

所以我就去另外买了件外套，完了后才步行走回通天塔酒店休息的。

&rdo;

莫天成仔细地听着，手里拿着笔录本进行着详细的核对。

然后朝董振华问道：

&ldo;按照曲子咎先生的描述，您当晚曾在酒吧与被害人殷国维教授发生了激烈地争执。

您的外套就是在这次争执中弄脏的吗?&rdo;莫天成锐利的目光盯视着眼前的考古学教授。

&ldo;这我不清楚，反正是后来才发现的。

&rdo;董振华的回答有些闪烁。

&ldo;那么曲子咎先生认为呢?&rdo;莫天成朝翘着二郎腿，目光被牢牢钉在北川宁薇脸上的&ldo;头条周刊&rdo;首席记者问到。

&ldo;啊，要我说啊，这事忒简单了!&rdo;被打断的曲子咎不耐烦地回答道。

&ldo;这俩老家伙一早就有仇，故意装着相互没事。

这回当众撕破脸皮了，董老头一怒之下将殷老头砍死了。

就这么回事!傻瓜都看出来了，你们警察还磨叽什么呢!&rdo;曲子咎连珠炮似的回答把董振华气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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