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雯洁说：&ldo;不，不能的。

&rdo;

女警察用命令的口气说：&ldo;换吧。

&rdo;

尽管同为女性，可毕竟是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

陆雯洁慢吞吞地转过身，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扔到地上。

女警察又说：&ldo;把内衣也换了吧，内衣是新的。

&rdo;陆雯洁看着女警察，不知所措。

她望着女警察，女警察也望着她，用眼神给她暗示和鼓励。

陆雯洁脱得一丝不挂了。

&ldo;对了，你该洗个澡的。

&rdo;女警察拉开了旁边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很小，却很暖和。

陆雯洁洗完澡，匆匆地揩干身子出来。

那女警察已经不在了，她脱下来的脏衣服也不见了。

她拿起床上的粉色乳罩。

那乳罩是镂花的，很精巧。

陆雯洁换好内衣，又换上那套职业装的外套。

外套也是新的，上面的标签还没有撕掉。

洗了澡，换了新衣服，陆雯洁觉得身上舒服多了。

她等了一会儿，不见那个女警察回来，正要出门，那女警察回来了。

女警察说：&ldo;你的衣服，我给包好了。

你回去吧。

接待你的那个警察是我们的头儿，他要我转告你，我们春河市公安局确实没办过佐拉的案子，其他部门也没有。

我们没有骗你，也没必要骗你。

请你相信我们。

至于这衣服，就算我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