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并不是每件事情都得是社会主义才行。

&rdo;野村说出了他的看法。

他又啜邓一小口酒，&ldo;这家饭馆就是私人企业对不对？&rdo;

&ldo;喔，对啊。

而且这里的菜比我做的好吃多了，我不太擅长做菜。

&rdo;

&ldo;真的吗？那改天我希望有机会能做几道菜给你吃。

&rdo;恰特建议道。

&ldo;喔？&rdo;

&ldo;没错。

&rdo;他微笑着说道，&ldo;我会做美国菜，而且我能到为外国人开的店里买做菜的正确材料。

&rdo;其实那些材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照原样进口，但是看起来就是比在本地露天市场里买的那些垃圾棒多了。

此外，她恐怕从来没有吃过一顿牛排大餐。

野村有点纳闷，不知道买几块神户牛排的开销能不能向中情局报帐？

也许可以吧，兰格利那些锱铢必较的家伙大概不会管外勤间谍这么多。

&ldo;真的？&rdo;

&ldo;当然啦，身为一个外国野蛮人还是有点好处的。

&rdo;他带着淘气的微笑对她说道。

她用咯咯的笑声回应他，野村暗忖，这正是他想要的，太好了。

野村又小心翼翼地啜了一口这种像火箭燃料一样的酒。

她刚刚说她想穿什么样子的衣服，以她的文化背景倒是蛮合理的，那些内衣穿起来可能真的会蛮舒服的，但也的确不会引人注意。

&ldo;你能多跟我说些有关你的事吗？&rdo;他接着问道。

&ldo;没什么好说的，以我的教育背景来说，这份工作是大材小用，但是在这里做事比较有面子……好吧，这是有政治上的理由，反正我就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秘书，我的老板―――嗯，技术上来说我是为国家工作，跟大部分的其他人一样；个星球其实我为委员工作的方式就像在资本主义社会里一样，他用　钱来付我的薪水。

&rdo;

她耸耸肩，&ldo;我想我应该是会一直这样工作下去吧，我看到也听到不少有趣的事情。

&rdo;

别现在就马上问这件事。

野村知道，以后可以，但不是现在。

&ldo;我也是，行业机密啊之类的事情。

啊，&rdo;他皱皱鼻子，&ldo;这些事最好还是留在办公桌上。

明，告诉我一些有关你自己的事。

&rdo;

&ldo;也一样乏善可陈。

我二十四岁，受过教育，我觉得我很幸运能活下来，你知道发生在这里的女婴身上的事吧……&rdo;

野村点头同意她的看法，&ldo;我听过这样的故事，实在是很悲惨。

&rdo;其实还不只是这样。

父亲把女婴丢到井里，期望他老婆下一胎能生个男孩是常见的事。

一胎化在中国几乎已经是法律了，而且像共产国家里的其他法律一样，这条法律被残酷坞地执行着。

一个违反规定的胎儿通常都会获准怀到足月，但在分娩时，当胎儿的头顶露出来时，在场接生的医生或护士就会拿一个装满福尔马林的针筒，插进即将出生的胎儿头顶，在新生命来到世间的同时就把它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