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听见还觉得有点恶心，这种情况，顾慨棠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觉得有些尴尬，想后退，又被窦争黏在身上。

窦争晃了晃，问：&ldo;行不行？&rdo;

他的手不规矩地往下滑。

顾慨棠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然后说：

&ldo;窦争，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rdo;

因为顾慨棠的语气太过严肃，窦争一下子冷静了，他以为顾慨棠接受不了，有些害怕地抬起头，&lso;啊？&rso;了一声。

顾慨棠顿了顿，压低声音说：

&ldo;你有没有发现，我有点奇怪？&rdo;

房间隔音效果很好，而且还关着门，但两人不由自主的压低声音。

窦争紧张得后背发麻，他问：&ldo;什么？&rdo;

&ldo;……&rdo;顾慨棠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说，&ldo;是这样的……&rdo;

顾慨棠凑到窦争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窦争瞠目结舌地看着顾慨棠，问：&ldo;你在开玩笑？&rdo;

顾慨棠认真道：&ldo;我不用和你开这种玩笑。

&rdo;

&ldo;我不信。

&rdo;窦争低头向他那处看，自言自语地说，&ldo;你之前明明……&rdo;

顾慨棠曲起膝盖，有些恼了：&ldo;可就是这样。

我不是在骗你。

&rdo;

窦争愣了愣，跪坐在顾慨棠面前，凝视他的眼睛，过了一会儿，他拉住顾慨棠的手，亲亲他的手背，问：&ldo;为什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rdo;

如果是其他人问这个问题，顾慨棠肯定会生气。

可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和窦争交往，就觉得自己有必要对他坦白。

顾慨棠说：&ldo;高中就有点，后来学业压力更大，就完全……&rdo;

窦争问：&ldo;你有去看医生吗？&rdo;

&ldo;嗯。

&rdo;

&ldo;没用？&rdo;

&ldo;没用。

&rdo;

&ldo;海棠……&rdo;窦争突然来了精神，&ldo;原来你不是因为我是男人才硬不起来……你根本就……对谁都硬不起来嘛……&rdo;

顾慨棠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ldo;没关系。

&rdo;窦争贴在顾慨棠身上，看着他的眼睛，说，&ldo;我来治好你。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