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则继续刚才的话题，神色晦暗不清地重复着clark刚才说的话：&ldo;严厉的惩罚？&rdo;

&ldo;何必要多问？你明明心里清楚。

&rdo;clark的语气毫无起伏，他看了眼阳台的方向，低声说，&ldo;你知道吗，我曾经失去过她，因为卢瑟。

&rdo;

布鲁斯薄唇一抿，连声音都沉了下去，&ldo;所以你杀了他，杀了卢瑟？&rdo;

&ldo;嗯。

&rdo;clark说，&ldo;然后我们建立了一个新的制度，新的世界。

&rdo;

布鲁斯的表情瞬间变了，尽管clark说得笼统，但他无比清楚所谓的新制度和新世界代表着什么。

&ldo;你‐‐&rdo;

&ldo;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rdo;clark打断他的话，&ldo;每个世界的你都一样，我毫不意外，布鲁斯。

&rdo;

他再次转头看向阳台，隔着墙壁将sherry的背影纳入视野中，低声说：&ldo;但如果，你承受过那种痛苦……&rdo;

布鲁斯皱眉道：&ldo;我当然有过。

&rdo;而且还是两次。

&ldo;是么。

&rdo;clark不置可否，&ldo;但我敢说那肯定不是因为你自己的缘故。

而我……&rdo;他笑了一声，目光凉薄，&ldo;我只能说，如果卢瑟再早死一些，也不会再有后面的事端。

&rdo;

布鲁斯无声地收紧了拳头，他无意和别人讨论三观，更何况clark不属于他们这个世界，他也不想管得太多。

所以他只能继续保持沉默，但是心里却依旧忍不住想，如果他处在clark的位置，如果雪莉因为他再三放过小丑而受到了伤害，如果……

到时候，他又会做得比clark好吗？

西侧阳台，sherry拿出一个银色手镯模样的东西，说道：&ldo;这是由氪星星球的核心物质铸造，目前来说，它比任何地球上的物质都更能够承受心灵宝石的力量。

至于该怎么把力量提取出来，那就是你和托尼的任务了。

&rdo;

雪莉舒了口气，&ldo;太谢谢你了，心灵宝石太过强大，我一直在担心找不到合适的载体。

&rdo;她接过来戴上，一边问道，&ldo;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我看布鲁斯好像有些……&rdo;

sherry摇了摇头，无奈道：&ldo;只是一些，嗯……世界与世界之间的小差异而已，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