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耸了耸肩，说：&ldo;噢……我想复仇者联盟支付的工资就足够了，我没必要多拿一份。

&rdo;

事实上她其实无意再以夜莺的身份出现在哥谭，虽然是蝙蝠侠的女朋友，但雪莉更倾向于给彼此留出足够的私人空间，除非是系统任务或者蝙蝠侠主动提出来，否则她不会随意插手。

更何况，雪莉也不想让杰森再一个人待着，他那么想获得布鲁斯的认可去夜巡，但每天晚上却只能看着他们离开，自己一个人留在庄园里直到深夜。

雪莉想，这种如同被抛弃一样的待遇想必也是让本就执拗固执的杰森变得越发暴躁易怒的原因之一。

她和小孩儿一直在蝙蝠洞待到布鲁斯和迪克回来，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别的事情，雪莉这个半吊子也不敢随便教他什么，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杰森在打沙袋，而她吃着阿弗做的水果沙拉坐在旁边。

杰森打累了就会停下来休息，看一眼一边吃水果一边刷手机的雪莉，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

有时候雪莉刚好抬头看见了便会朝他招手叫他过来，叉上一块苹果递到他嘴边。

杰森不习惯由别人喂食，他一开始是拒绝的，然后雪莉就仰着头巴巴地看着他，两人对视十秒后，杰森败下阵来。

雪莉笑眯眯地说：&ldo;不错，你父亲就坚持了八秒。

&rdo;

布鲁斯和迪克回来后阿弗做了夜宵，他们吃到两点多才散场，雪莉把杰森送回房间后就要回复仇者大厦。

她和布鲁斯走下楼梯，楼廊和客厅的灯都关了，只留下昏黄色的壁灯还开着，隔一段距离亮一个，两人的身影在光与暗中明灭交替着。

在雪莉踏进下一个阴影之前，布鲁斯忽然伸手牵住了她。

&ldo;这么晚了还要回去？&rdo;

&ldo;托尼说有门禁。

虽然现在肯定已经过了，但夜不归宿好像也不太好。

&rdo;

布鲁斯皱眉，半讽刺半讥笑着说：&ldo;得了吧，对于斯塔克来说门禁这词就和贞操一样可笑。

&rdo;

雪莉低头闷笑起来，布鲁斯靠近她，高大身影的逼近让雪莉无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布鲁斯便顺势转过身将她抵在墙边。

&ldo;喂……&rdo;雪莉抬头看着他，&ldo;这个姿势你是做上瘾了？&rdo;

&ldo;怕你跑了。

&rdo;

布鲁斯低声说，贴着她的额头，然后是鼻尖，接着是嘴唇。

他温柔地探入，却在纠缠时忍不住带上了几分热烈与急迫，他搂住她的腰，将她更紧密地压向自己的胸膛‐‐

&ldo;嘿！

小姑娘，快凌晨三点了你还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