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公司地下应该还有东西，不然就是在卢瑟豪宅内部。

前者还好说，但如果真在卢瑟宅子里就麻烦了，那地方她可寻不着由头进去，只能硬闯。

就在她兀自发呆走神的时候，一个人影忽然自她面前飞了上来。

超人轻巧地落到她身边，红色的披风在身后飘扬。

&ldo;夜‐‐夜莺，&rdo;他有些生硬地叫出这个代号，&ldo;你在这里干什么？&rdo;

雪莉站起身，&ldo;换个地方再说。

&rdo;这里是卢瑟的地盘，他专攻高科技，她可不敢在他的地盘随意讲话。

超人抱起她飞到钟楼塔楼，等他站定，雪莉从他怀里落到地上，对超人说：&ldo;我在做我告诉过你的事。

&rdo;

&ldo;你是说卢瑟可能拥有氪石的事情。

&rdo;超人皱眉，&ldo;这和你没关系，你不用‐‐&rdo;

&ldo;我有我要这么做的理由，卡尔，你不用劝我也不必拦我。

&rdo;雪莉打断他的话，&ldo;可是话说回来，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知道你不愿意伤人，但你要知道但凡卢瑟有一分针对你的意思，有氪石在，你怕是连反击的机会都不会有。

&rdo;

超人一时沉默了下来，他确实在这件事上感到进退两难，卢瑟对超人的敌意是摆在明面上的，可他不能因为卢瑟拥有氪石就去攻击他，就如没人有资格和权利收缴民众的枪和刀，除非自卫反击，否则超人无法对卢瑟动手。

&ldo;我知道你的难处，所以你不用管我了。

&rdo;雪莉叹了口气，&ldo;而且我也不会做什么，我保证，我只是想确定卢瑟是否真的拥有氪石而已。

&rdo;她认真地看着克拉克，看着他的眼睛，但是看到克拉克的头发又被风给吹乱了，就忍不住踮起脚拨了下他垂到额前的小卷毛，抿着唇笑了一下。

超人不喜欢夜莺这身制服，看着和蝙蝠侠太像了，阴郁又有攻击性。

但是当雪莉说话的时候，却还是那样和缓平静的，让他感到熟悉和亲近。

她还是她，即使穿着这身衣服，也依然是克拉克认识的雪莉。

&ldo;好。

&rdo;超人点点头，不自觉地温和了神色，&ldo;但如果有了麻烦，一定要叫我。

&rdo;

&ldo;我知道。

&rdo;雪莉笑，眼睛弯成月牙，看着比天边那轮真正的明月还要明亮温柔，&ldo;卡尔&iddot;艾尔，你的名字，我记得。

&rdo;

&ldo;嗯。

&rdo;超人应道，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小雀跃，&ldo;要回去了吗，我送你。

&rdo;

雪莉嘴角一抽，&ldo;不了，你飞得太快，每次我回去都要梳好久的头发。

&rdo;

她是长卷发，发量又多，狂风一吹直接炸毛，得花上一会儿工夫才能够梳顺。

超人不禁失笑，也不勉强，只说：&ldo;好，那你小心，早点休息。

&rdo;

雪莉点点头。

后面几天，她几次冒充送外卖的潜进卢瑟公司，用透视技能窥探地下，却也没什么收获。

想来也是，公司人多眼杂的，如果卢瑟真要研究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不会放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