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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超人：你有没有哪怕一次停止过对达米安的担忧。

布鲁斯：没有哪怕一秒钟。

阿尔弗雷德告诉我，他会在我睡着后趴在我胸口听我的呼吸，确认我还活着。

父母和孩子就是这样的。

超人：我们可能没有生活在同一个星球上。

超人想起迪克抱怨布鲁斯的万能腰带里，棒棒糖和烟雾弹放得太近了，于是他换了话题。

超人：我一时竟不知道是把烟雾弹送给小孩子可怕一些，还是把棒棒糖丢给小丑企图迷惑他更可怕。

布鲁斯不高兴道：我会把它们换一个位置。

感谢白瑾的2瓶营养液。

第28章新的开始，新的计划（三）

268

回到书店的范义归很快收到了后勤部的电话。

对方委婉道：&ldo;我们只有一个程序员团队负责地府的信息化构建和维护，你知道，程序员和黑客的专长其实差别挺大的。

另外，黑客行为其实是犯法的，而我们的程序员都是背景清白，要积累功德的。

&rdo;

范义归艰难道：&ldo;所以?&rdo;

后勤部接线员：&ldo;所以，你想其他办法吧。

&rdo;

范义归希冀道：&ldo;那能批点外聘费用吗?据说是一百万美元。

&rdo;

后勤部接线员：&ldo;……你等等，我再去帮你问问酆都民间的鬼们。

&rdo;

269

在等消息的时候，范义归收到了传送阵送来的东西。

两个装满各种驱邪道具的大箱子，里面甚至还有一些圣水。

一个写着&ldo;宗教道具营业许可&rdo;中文的营业执照，还附带一整套美国同样的注册证书、印章等东西。

……实不相瞒，看上去就像是随便造的假证，或者什么愚人节玩笑。

范义归把两个证书放在目前书店的注册证书旁，继续往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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