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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那是你的命，断了

缘，便是断了命。

命是不能改的，除非你拿命去改。

&rdo;住持孟彝微叹着说道。

那

是在遇见那个人的一年之前，那年，他八岁。

不是没有看过，幽静的庭院，皎洁的月光，急促的喘息。

美丽的储秀宫，那

个高贵的女人住的地方。

从来不曾见过师傅恬淡的面上出现过那么艳丽的神色，

发丝披散，蜿蜒盘桓，既痛苦却又似甜蜜，女人光裸的脊背如同满弦的弓，跌宕

起伏，珠翠玉石，散落满地，斑驳的树影湮灭了证据。

&ldo;不……&rdo;低低的，压抑的求饶，在邀请着，诱惑着。

师傅修长的腿被抬高，

光影之间，如陶瓷的肌肤刺痛了他的眼。

唇上是那个人冰冷的手，紧紧捂住了他

的惊呼。

&ldo;别出声！

你想被母后杀死么？&rdo;闪着寒光的冰凉玉势缓慢推进，师傅

平缓顺畅的曲线，仿如天际的月牙儿。

他看到师傅的面容扭曲了，悲鸣着，摇摆

着，痛得发不出声音。

踉踉跄跄地被怒容满面的天子拖离了树丛，身后，婉转，承欢，俱已远去。

摔在龙榻上，还是孩子的帝皇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众所周知，这早已不是

秘密的秘密，幼年的皇帝，看过无数次。

抱头痛哭，声音被死死捂在枕头里。

&ldo;母亲，母亲‐‐&rdo;孩子的叫唤，从来不曾得到回应。

渐渐冻结了，喜，怒，都

不再重要。

&ldo;往后让我做您的母亲！

&rdo;

这是一句绝对不能说出口的话，即便是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也不能说出来。

皇

帝始终是高高在上，君临天下，尽管并无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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