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的。

&rdo;楚夏双手攥紧，回复从他嘴里吐出时，就好像有什么被打开了，接下来的话更加顺畅的说了出来：&ldo;你想要什么报酬，我都可以尽量满足。

&rdo;

沈凡沉默片刻，到底没有说什么让他难堪的话，只是道：&ldo;一个吻。

&rdo;

他抬眼凝视楚夏，口吻冷淡却坚定：&ldo;我要一个吻。

&rdo;

楚夏似乎颤了颤，他深吸一口气：&ldo;不行，我可以给你灵石，或者其他不过分的要求。

&rdo;

&ldo;这个要求很过分?&rdo;沈凡抬起手，按在他的肩膀上，&ldo;墨阎的性命和一个吻，难道你认为后者更加重要?&rdo;

&ldo;不……&rdo;楚夏的双手紧握在一起，咬着牙，目光波动，神色是少有的脆弱。

他低下头，声音微小，仿佛是在企求：&ldo;其他要求，其他要求也可以吧?&rdo;

&ldo;只有这一个要求。

&rdo;沈凡残忍的打破他的幻想。

气氛一时间沉寂下来，然而楚夏觉得连空气都在催促自己做出选择。

他紧握的关节已经发白，甚至连呼吸都变得轻微起来。

最后，他闭了闭眼，颤声道：&ldo;好，我答应你。

&rdo;

这副模样，似乎他要交出去的并不只是一个吻，而是什么更加重要的东西。

沈凡能隐隐察觉到些端倪，楚夏的表情好像心中的什么被打破了一般。

虽然达成了目的，但沈凡心里却涌现不出任何与高兴有关的感觉，他收回手，轻轻吐出一口气：&ldo;你走吧，他们开始的那天我会去帮忙。

&rdo;

&ldo;报酬我会在合适的时机收回来。

&rdo;他道，神情是少有的冷淡。

楚夏看他消失，心里沉甸甸的。

他坐在灵禽上，按着一鼓一鼓的太阳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镇定。

沈凡是否冷淡没有关系，他若是借此看清自己的真面目从而放弃追求，楚夏其实只会感到轻松‐‐他此刻只是觉得自己真是糟透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按照原有计划去了清岛，连卿似乎并不在这，只是上次他在清岛被领着逛过，很快便有人将他带到客房，恭敬的道：&ldo;岛主很快便回来，您先在此稍候片刻。

&rdo;

楚夏点点头。

他也的确没有等太久，上的茶还没有喝完，茶水甚至还冒着热气，房门便被人推开，&ldo;夏夏，你来找我吗?&rdo;

连卿的笑脸在看到楚夏有些苍白的脸色后顿了顿，他皱起眉坐到楚夏旁边，伸手摸他的额头：&ldo;身体不舒服吗?&rdo;

&ldo;不是。

&rdo;楚夏摇摇头：&ldo;我没事，这次来找你是为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