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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队长模样的人还在我的口袋里大肆摸索。
他一边挥舞着手里的橡皮警棍招待我,一边酒气扑鼻地对着我吆喝。
说,奶奶的!
你们竟敢调戏我怀了身孕的老婆!
?今天不把你们几个小流氓弄残废,老子也不甘心。
我蹲在墙角,对着那个女人苦苦哀求。
我说,大姐,看在我没有摸您的份上,您现在可得替小弟做主,快跟他们说我是个好人啊!
求求你。
可那个被我称之为良家妇女的女人,不仅没帮我说半句好话,还冲上来踢了我几脚,并吐了我一脸的吐沫。
直到她吐累了,而她老公又翻出了老扁的工作证之后,整个保安处里的人们,才变得稍微冷静了一些。
拨通了李厂长的电话后,那个队长开始和颜悦色地问我们:“你们怎么可以就那样请女士跳舞哩?再说我老婆根本就不能跳舞嘛,她怀孕了。”
幸亏老扁这回没有瞎吹,几分钟后,那个姓李的厂长,果然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看来和老扁的交情还不算浅。
我们被李厂长解救出来时,江洪捂着肚子,一副受了重创的模样。
我在拭擦自己脸部污迹时,意外发现了半根韭菜丝,估计是陪同着那个良家妇女的吐沫,一起流落到此的。
事后,老扁扬言要替兄弟们申冤,可当他回想起那个被他逼进小河里的女人之后,又悻悻然不敢再提。
第四节要和父母对着干
我不否认,我很热爱文学,甚至有终生投入其中的冲动。
可面对诸多亲友乃至广大群众时,我又总是显得扭扭捏捏,羞于启齿。
而且,我致力于写作的动机,也并不是特别纯正的那一种。
什么献身文学呀,为了摘取诺贝尔文学奖之类的宏伟志向啊,我压根就没有想过。
倒是应验了王朔的那句话,他说他除了写作不知道还能干些什么。
我想我不也是吗?没准我还能把写作当作是我谋生的一大本事?于是,我这个蠢货,还真的写了。
于是一年的时光匆匆而过。
我的小说没有一篇发表,但是当新年的阳光将我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我第一念头却还是写作,因为我发觉自己需要这样的生活,它似乎已成为我整个青春的一种宿命,独独就在那一天,我突然都明白了。
父亲坐在那把破旧的藤椅上,蜷缩着身子像一只慷懒的睡熊。
黄昏柔软的夕阳照着他的背影,他头上那些欲白还灰的头发,像一个美梦即将结束时凄凉而无助的霎那。
我看着他缓缓地起来。
转身,梦境般的恍惚在他的脚步声中渐渐退去,父亲扶着楼梯的扶手,让我无法不在这个时刻,想起张楚的“姐姐”
,一些忍不住的悲伤顿时就弥漫开来.
当时我家窗外的夕阳依然辉煌无比。
我似乎看见许多词语,在父亲的眼中如同云雾般茫然地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