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ldo;不喜欢学校吗?&rdo;

&ldo;不喜欢。

&rdo;

王恒点点头，&ldo;为什么不早和我说。

&rdo;

&ldo;本来想好好养你来着。

&rdo;

王恒往后一躺，笑了，&ldo;那我懂了，那你现在是彻底把重担都交给我了。

&rdo;

程默拉着他的手指玩，&ldo;我也不图什么大富大贵。

&rdo;

王恒摸了摸她的头，&ldo;不喜欢的话就不去了，不差那学历。

学校那边等我出院后我去说。

&rdo;

程默转着他的手指头，没讲话。

&ldo;嗯?&rdo;王恒问她。

程默点点头。

&ldo;还有那个学车的事情，你这身体能学吗?&rdo;

程默继续点头。

王恒这时候发觉不对劲了，他手摸上她的脸，&ldo;哭什么?&rdo;

程默摇摇头。

王恒想把她的脸抬起来，程默按着力不让。

王恒笑了，&ldo;这干什么，委屈了?&rdo;

程默又摇摇头，&ldo;我养不了你了……&rdo;

王恒这次笑出来了，&ldo;这是自责来了啊。

&rdo;

程默红着眼向上瞅他，不说话。

她总是这样，凡事过意不去的事情总要反复求证，即使是强迫，也要从对方口中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所以她总是像这样望着他不说话，就是想要他说。

难得是，有人懂，有人做。

王恒脱掉鞋子上床，把被子掀开一角，&ldo;来，上来陪我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