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呛了一口水，&ldo;靠。

你他妈……&rdo;

&ldo;骂谁呢。

&rdo;他斜眼望她，手作势要松。

程默赶紧搂住他的脖子，结果太滑，自己又掉了下去。

王恒：……

再把程默捞上来的时候，这回就老实多了。

王恒拍着她的背，&ldo;没事，多淹两回就会了。

&rdo;

程默连怄他的心情都没了。

&ldo;先教你憋气。

来，先深吸一口气，然后脑袋沉入水里，慢慢吐气，受不了了就上来。

&rdo;

&ldo;哦。

&rdo;听着不难。

王恒让她漂浮在水面上，然后自己站在她前面握住她的两只手。

程默深吸了一口气，刚刚进水，头就又冒出来了。

有两秒没……

王恒想着可能有什么童年阴影，便放松语气说：&ldo;你别慌，我在这里，淹不了你。

匀速吐气再试一次。

&rdo;

&ldo;哦。

&rdo;程默想着大不了再来一口水，心里一直默念着匀速吐气匀速吐气，然后再次将头沉下去。

王数到二十就没数了，程默还在憋着气。

虽然她的手害怕的紧紧抓住他，但她还在水里。

王恒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想把她捞上来。

他弯着腰刚想伸手，程默也正好从水中探出头。

她将力气全部压在了他手上，王恒一个没设防，脚上一滑，直直向后面倒去。

猛的进水不舒服，他晕了一阵才游上去。

脸刚露出水面，就咳个不行。

程默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扶着侧壁飘过来，拍了拍他的背，&ldo;您年纪大了，可悠着点。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