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啧了一声刚想说什么，程默立马自己站好跑出去了。

她们文科生是在隔壁学校考试，先统一在自己班级门口集合，然后学校用大巴接送。

大巴晃晃悠悠的摇了有二十分钟，车内还有很多人手里拿着小本子进行最后的记忆背诵。

那些文学常识，名著阅读，诗词默写在程默脑子中撞来撞去。

有一瞬间她脑海中全是空白，好像什么都忘了。

刺耳的一声，大巴停下了。

到了。

程默等人下了差不多了才下车，刚下去就看见王恒的脸，&ldo;你怎么在这?&rdo;

王恒弯着腰和班主任握了个手，然后把手里的衣服递给程默，&ldo;你出门没带外套，万一冷。

&rdo;

&ldo;等很久?&rdo;

&ldo;没有很久。

&rdo;

周围全是她这个年纪的同学，他们被围在一个圈子里，王恒被看得不太自在，他拍了拍她左胳膊，&ldo;那我先走了，你好好考。

&rdo;

程默也觉得太引人注目了，&ldo;嗯，你开车慢点。

&rdo;

三个小时，第一场考试结束。

外面还断断续续的下着雨，程默撑着伞刚走出校门就看见王恒站在远处向她招手。

她跑过去，&ldo;你来干什么，我们有统一的大巴来接的。

&rdo;

王恒把头盔递给她，&ldo;上来，我和你老师说过了。

&rdo;

程默戴上头盔坐上去，&ldo;去哪?&rdo;

&ldo;溜风。

&rdo;

高考三天，不长也不短，程默考完回来没什么表示，王恒也就没问。

最后一天下午考完政史，大家陆续从考场走出来时，心情都有些恍惚。

这段日子真的说过去就过去了，程默心里没什么感觉，然而就因为这样，反而有些不甘。

上了大巴之后，李涵凑过来，&ldo;晚上组织一起吃饭唱歌的，你去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