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看看，你的宇宙，永远都不可能融合了！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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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操纵着他矮小的躯体在夜空蹦来蹦去，他的动作是僵硬的、迟缓的，犹如滑稽的小丑。

它疯狂地叫骂着，丑陋而讽刺，那些话语万箭齐发，扎入她灵魂最脆弱的地方。

她是自私的，无能的。

面对爱情，她不能全心全意，她像圣母一样顾及所有人的命运。

面对众生，她是自私的、自傲的，她骄傲地以为自己可以完美地解决一切。

黑影一边跳脚，一边肆意地辱骂、践踏着她生为人的一切尊严。

谢砚麻木了。

&ldo;你就好好地活着，看着你的希望一一破灭吧。

&rdo;

&ldo;你可以考虑求求我，或许我心情好的话，会告诉你怎么让你的心上人同你长相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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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啧啧，你这副模样，我真想让李灵谷那老东西来看看！

&rdo;

&ldo;看看她的徒弟是怎么被我打败！

哈哈哈哈！

&rdo;

……

&ldo;活着……活着……&rdo;谢砚仔细地咀嚼了这两个字，突然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她笑得像个孩子，笑得比黑影还要开心，甚至还笑出了眼泪。

&ldo;你笑什么？！

&rdo;黑影的笑声戛然而止，转而质问道。

&ldo;你很想知道我在笑什么吗？&rdo;谢砚笑眯眯地问道，&ldo;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开心过？你的心里只有恨，大抵是从来没有真正地笑过的。

这真令人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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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呵……&rdo;黑影冷笑一声，&ldo;嘴倒是挺硬，希望天劫之后，你还能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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