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栖问他：&ldo;你不是不想跟我保持这种关系吗？&rdo;

&ldo;是我傻了。

&rdo;秦牧舟回到座位上，给自己系安全带，&ldo;什么关系都行，能跟你有关系就是我的荣幸了，我怎么敢挑三拣四的？&rdo;

这话说得有点阴阳怪气，惹得喻栖皱眉道：&ldo;你什么意思？&rdo;

&ldo;你别皱眉啊。

&rdo;秦牧舟又凑过去，亲了亲她的眉心，&ldo;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愿意做你的舔狗，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rdo;

喻栖：&ldo;……&rdo;

&ldo;一个星期没见你，可他妈想死我了。

&rdo;秦牧舟又用力亲了亲喻栖的嘴角，啵啵两声，非常响亮。

&ldo;走吧，我们去找个地方玩会儿。

&rdo;

喻栖：&ldo;那‐‐&rdo;

秦牧舟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咬牙狠狠道：&ldo;不耽误工作！

&rdo;

喻栖：&ldo;……&rdo;

这人学坏了，开始会堵他的话了。

以前只会又凶又怂地骂两句脏话的秦牧舟，现在越来越会摸清喻栖的心思，在她开口之前，送上她要的东西，或者堵住她的话头。

又或者，堵住她的嘴。

喻栖对他其实没抱什么期待，但这些事情秦牧舟一做就做了好几年。

在他出道二十周年，又正式宣布退圈之后。

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亲亲她。

两个人已经有了更亲密的接触，但秦牧舟仍然羞于让喻栖发现他的欲望。

某天秦牧舟总算扭扭捏捏地说出了实情。

&ldo;我不希望你觉得我对你的感情有什么变化。

&rdo;秦牧舟说，&ldo;我总会有老去的一天，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靠年轻的冲动和欲望跟你在一起的……&rdo;

他说得仿佛非常卑微，认真且真实地在做一个优秀的舔狗。

喻栖握住了他的手，笑道：&ldo;可我是。

&rdo;

我是因为冲动和欲望，因为年轻，才迈出的这一步。

秦牧舟也笑起来，低头亲亲她的嘴角：&ldo;那我要努力做到永远年轻了。

&rdo;

喻栖笑着掂起脚，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人永远比她高大，人前总是风风火火，脾气像头牛，又倔又冲，暴脾气上来对谁都呼来喝去。

却对她放低声音，放缓语气，就这么过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