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远看方以已经盯着那个页面好几分钟没有动了，凑过来问了一句：“出了什么问题吗？”

方以手指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飞快地关掉了页面：“我累了，先休息一会儿。”

“哦……”

杜远看见他眼里都有血丝了，很体贴地点点头，“那你先去躺一会儿吧。”

方以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用力地按了按眉心，把刚才自脑海中翻腾起的可怕想法全部按下。

只是关联到了已故的梁辞少将而已，不要多想，不一定和林少校有关系。

方以把终端上刚调出来的有疑点的资料设置为私密，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他给林溪做了十年副官，十年之前的林溪到底在做什么，他无从得知，从前无所谓，现在查到这一份资料之后，他突然开始感觉有一点恐慌。

林溪这边当然不知道方以到底查出了什么，他还在扒着叶淮慎的领子哼唧自己想闻信息素。

“我喜欢你的信息素，再放出来点给我问问呗。”

oga抱着他脖子扭来扭曲的撒娇。

“不行，你反应太大了，不正常，我以后会注意不在你面前释放信息素的。”

叶淮慎冷酷无情地否决了林少校的意见。

说实话他们两个的信息素一个是草莓一个是牛奶，草莓牛奶的相合性听起来就很高。

但叶淮慎不知道，真正剧烈地对他的信息素做出反应的，是林溪后颈上那个畸形的，属于alpha的腺体。

五岁的林溪曾以为自己受过了那么多折磨，以后可以像一个oga一样活着，但那个粗糙的腺体摘除手术并没有将他的alpha腺体摘除干净，在那个被植入的完整的oga腺体的上方，在那个扭曲的疤痕之下，那一点没能完全切除的腺体组织，顽强的发育成了一个畸形的alpha腺体。

其产生的信息素也如同它超出常理的出身一般，是具有强烈伤害和压制性的烈酒，绝大多数人，无论是alpha还是oga，都会被他的alpha信息素造成生理上的伤害。

也是因此，林溪本身具有的oga信息素会被完全压制住，他几乎可以完美的控制住自己信息素的释放，属于oga腺体的发情期也被alpha腺体的信息素完全镇压了。

在此之前，从未有过任何一种信息素能和林溪属于alpha的那部分腺体产生反应。

但在识别到叶淮慎的信息素的那一刻，它热烈地在向林溪传达，它喜欢这个牛奶味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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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二次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