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海拉眼睛发亮地看过来时得意洋洋地转动手机：“她在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院。”

也许钢铁侠偶尔不那么靠谱，他这次可是帮了大忙了。

至少复仇者们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啊，妲己知道自己闹了乌龙也相当诚恳地向托尼和史蒂夫道了歉。

“这倒没什么，”

托尼收回与史蒂夫碰撞的眼神，脸上不自在地浮了些红，故作潇洒：“钢铁侠对美女向来很宽容。”

他朝妲己眨眨眼，被海拉狠狠瞪了回去。

掌管生死的神灵冷哼一声，道：“死亡女神也向来有恩必报。”

她黑色的斗篷扬起，暗邪诡幽的烟雾升腾。

烟雾淡去后，其中现出两个人来。

顶天立地的钢铁侠呆若木鸡。

泪水憋不住，从颤抖的眼睫上滚下来。

“……爸——妈。”

还记得吗？妲己从女娲那儿获得了三个愿望。

她的第三个愿望，愿世界对英雄温柔以待。

复仇者、马脸博士（喂）、平民英雄……啊，x教授也终于有了足够的资本为变种人争取权利。

谁能说他们不是英雄呢？

海拉和妲己在宇宙中旅行时，便有了两个固定落脚点。

一个阿斯加德，一个地球。

有一次，她们拜访复仇者们时，看见霍华德·斯塔克老爷子颤颤巍巍指着在卧室床上抱成一团的史蒂夫和托尼，悲愤欲绝地扑过去要跟美国队长拼命。

“史蒂夫·罗杰斯你个老不要脸的!老子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上·我儿子？!”

“霍华德，langua。”

一旁的玛利亚妈妈一边用眼神凌迟着美国精神旗帜，一边挂着得体的笑拉着丈夫。

托尼躲在被子里偷笑，笑着笑着，眼泪失控了。

就像梦一样。

最好的梦。

她们回阿斯加德的某天，奥丁用独眼盯着海拉，说：“预言里，你会带来诸神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