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都可以。

圭炎又笑了：“瞧你，这又不对了，我刚刚教你什么，不要急，不要急，你这么急，我就更觉得……”

他故意拖拽声音，让系统激动得心情拽向谷底：“你不安好心。”

【冤枉啊，亲亲，系统所考虑的一切都是为亲亲好。

】

“废话就不用说了，我听这些都起茧子，自己都说过不知道多少，保证句句比你诚心诚意。”

他低垂着眉眼：“谈一些你没有说出口的，比如——你们这些系统，这么迫切想要借其他人掌控圭来，为什么不直接绑定圭来呢？”

“是不是你知道——”

“他不会答应？”

系统算法里，圭来绑定系统的几率为零，事实上它们早就已经没有办法掌控完全失控的圭来了。

【亲亲，你在说什么呀，系统是真心想要帮您的。

】

“都说了不用说这些废话，你装什么糊涂呢？”

圭炎扯了扯嘴角，嘲讽的笑了一下：“不是都说要谈一谈吗？你一句真话不说，这就是谈的态度？”

“拿出点诚意来行不行？”

圭炎这句话扔出去，系统那边迟迟没有讲话，他也就哼笑一声，觉得也不过如此，转过头给圭来一句话：“它不吱声了，估计在想怎么应付我……”

【亲亲，你要是不接任男主的身份，那男主仍旧是顾渣，轮回也会一直下去，你能陪圭来一世，可你一旦离开了，圭来就陷入更加绝望的未来里了。

系统不理解，明明你只要答应接替顾渣的戏份，就可以一直跟圭来在一起，也不用担心下一次轮回，为什么你不愿意接受系统的帮助呢？】

“唉——”

圭炎叹气：“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啊，你现在不一口一个亲亲了，改威胁我了？”

【亲亲，要是喜欢这个称呼，系统会一直这么叫您的哟】

“呵呵。”

圭炎冷笑一声，没有接这个话茬。

他抬头看了圭来一眼，发现圭来哪怕听到他说了结束轮回的字眼，脸上仍旧是无动于衷的，好像就这么心甘情愿的，把所有的一切都交托在他的手上。

他相信他的选择是对的，这让圭炎心里泛起微微的甜意。

但他仍旧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他想要从这个系统里面挖出些东西来。

“你真的不跟我说真话？”

圭炎反过来诱惑这个系统：“你说得那些条件我确实很心动，所以只要你跟我讲真话，我说不定就点头了。”

【亲亲，系统说得每一句都是真话呀，亲亲不愿意相信，系统也没有办法。

】

【亲亲，真的要拒绝这个难得的机会吗？】

圭炎哦了一声，知道是问不出来什么了，但是系统什么都没说，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