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我不介意听听你死前会说什么。

&rdo;

感受到戴泽逐渐放软的身体，利坦德嘴角的笑容越扩越大。

他微微侧过脸，利坦德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形状姣好的下巴。

&ldo;那我死前问几个问题，你会回答我吗？&rdo;

利坦德拿着手中的匕首轻轻滑动着，匕刃陷进皮肤，他看着那一连串冒出的血珠，露出痴迷的表情：&ldo;你问吧。

这么多年，现在是你最乖的时候了，教授。

&rdo;

&ldo;红骷髅是怎么和队长互换了身体的？&rdo;

利坦德愣了一下，接着低低地笑了起来。

&ldo;您要问的就是这个？&rdo;

戴泽点了点头：&ldo;我想知道。

&rdo;

利坦德抬起头，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ldo;那可不是什么聪明的把戏，是你们太蠢了。

我们不过把最初的起始数据显示从0调到-而已。

&rdo;

戴泽了然，所以斯塔克救出他们的时候，仪器上显示99的进度，其实实验早就已经完成了。

他忍不住问出那个一直影响着他判断的问题：&ldo;那为什么我没有死？&rdo;

利坦德挑了挑眉：&ldo;这是第二个问题吗？&rdo;

戴泽停顿了一下，他深吸了口气，再次开口：&ldo;红骷髅在威彻斯特，那么这次你们曼哈顿的指挥官是谁？&rdo;

利坦德道：&ldo;泽莫男爵啊。

&rdo;

戴泽笑道：&ldo;红骷髅不可能放心让泽莫男爵一个人带领真个九头蛇。

他不信任他。

&rdo;

利坦德轻哼一声：&ldo;好吧，还有一个，是那个他们刚从神盾局救下来的，高高在上的，惹人讨厌的，神？他是这么说的，世界上哪有神？&rdo;

&ldo;洛基果然是你们救的。

&rdo;

&ldo;那又怎么样。

&rdo;利坦德用指尖抹了抹刀背，脸上的表情重新变得冷漠，&ldo;跟你也没关系了。

&rdo;

说着，他手上的匕首变换位置，尖得那头直抵着戴泽的喉结。

在匕首刺下的最后一刻，利坦德突然露出一个大笑，嘴角直接被撕裂，一直咧到耳根：&ldo;你为什么不挣扎？我想看你挣扎啊，教授。

&rdo;

&ldo;因为，即使不用挣扎，干掉你也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呀。

&rdo;

话音刚落，像是被压缩到极致，周围的空间发出一声巨大的爆裂声。

接着以戴泽为中心点，强烈到足以把人骨头撕碎的气流直接将所有人都推了出去，狠狠摔在桥底下的淤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