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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第2页）

&ldo;所以达米安才会和我很亲近，&rdo;艾斯若道，&ldo;因为我估计塔利亚没少在他跟前提起我，当然可能是反面教材……比如她可能会对达米安说&lso;你以后千万不能成为像艾斯若那样没出息的人&rso;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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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觉得不会，&rdo;杰森懒洋洋道，&ldo;这样的话小鬼会看不起你，而不是亲近你……塔利亚一定教给他很多和你一样的东西。

&rdo;

&ldo;是啊，塔利亚教会我很多，&rdo;艾斯若点头笑道，&ldo;比如英语。

&rdo;

杰森也随着她笑，他笑起来眉宇开阔，眼角却只是微微抬起，仿佛只是随意的做了点漫不经心的表情，可是嘴唇却是弯起来。

艾斯若靠着墙壁看向了窗外：&ldo;我有时候会想，如果布鲁斯没有把我带到美国，而是按照红十字会的做法，在中国找一个普通家庭收养我，那么我的生活会是怎样?也许会平静的长大，在电视上看到一个名叫哥谭的美国城市，知道有一个叫蝙蝠侠的人在守护着这座城市，我也许会佩服他，却永远的继续着我安稳平凡的生活。

&rdo;

&ldo;也说不准，&rdo;杰森扣了扣玻璃，指骨和玻璃相撞击发出点沉闷又短促的声音，他开玩笑似的道，&ldo;或许我会去中国做某件事，然后恰好遇到你，我们成为了好朋友之类的，我就邀请你来哥谭做客……&rdo;

&ldo;那我还是请你打消这个念头吧，&rdo;艾斯若摆手，&ldo;要是你在中国认识了我，千万不要邀请我来哥谭，我还想多活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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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哥谭好歹是你的故乡，她在心里就这么不堪?&rdo;

&ldo;不是一回事，在这里长大我当然爱着这个城市，可是外面的人……&rdo;她低声道，&ldo;他们对哥谭都是忌惮的，避而远之的，这个城市的名声并不算好，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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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才会有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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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他想让这个城市变好，我们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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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沉默，杰森忽然道：&ldo;所以你才愿意改变自己的初衷，做和他一样的事?&rdo;

艾斯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ldo;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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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没有人非要你这么做，&rdo;杰森偏过身体面向着她，语气沉沉，&ldo;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得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那种人;而不是妥协，让步，最后和你的初衷背道相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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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们穷尽一生去追求秩序和自由，就是为了让这个城市的人过的更好，让他们每天一睁眼看见的是光明而非阴霾，让他们不再身不由己‐‐&rdo;他抿了抿嘴唇，&ldo;可是如果连我的家人都活的不开心，都要逼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那我所追逐的一切……就，就失去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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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若说道：&ldo;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蝙蝠侠很酷，可是等我长大了一些，就经常因为这件事和布鲁斯吵架，因为他永远伤痕累累，我的感官比一般人灵敏，所以永远能在他身上闻到绵延不尽的血腥味，我总害怕有一天他会失血而死。

而他永远不会听我的劝告……我问他，为什么非要成为蝙蝠侠，你猜他会怎么回答?&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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