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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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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上星期你和他争执什么？&rdo;

范菲不满的看了他一眼，&ldo;噢，你听说我和他之间这宗尴尬事了？……是的‐‐我们起了一些小争执，主要是为了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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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班森是否坚持在到期之日兑现？&rdo;

&ldo;不‐‐不完全是，&rdo;范菲油腔滑调的说：&ldo;我求求你，先生，不要强迫我说出和艾文之间私人的谈话内容，我保证与目前情况毫不相于，&rdo;他笑了，&ldo;我承认在艾文被杀的当晚去他家是希望和他谈支票一事。

但是，你们已经知道了，当我发现屋内漆黑一片，就在土耳其浴室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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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对不起，范菲先生，&rdo;凡斯开口了，&ldo;班森先生在无抵押品的情况下收了你的期票？&rdo;

&ldo;当然！

&rdo;范菲斥责的说：&ldo;我已经告诉过你们，艾文和我是最亲密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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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是，即使是最亲近的朋友也可能因借款数目庞大要求抵押，班森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能力偿还？&rdo;凡斯指出。

&ldo;我只能说他就是知道。

&rdo;范菲慢条斯理答道。

凡斯仍然怀疑，&ldo;或许因为你写下了悔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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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菲称许的看着他，&ldo;你完全进入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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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斯不再发问，马克汉继续追问了大约半小时但毫无新发现。

范菲坚持他的说词，有礼貌的拒绝深入解释和班森争执一事。

他坚持与此案无关，最后他被允许离开。

&ldo;帮助不大，&rdo;马克汉说：&ldo;我开始同意希兹的看法，范菲的财务状况是一个看似重要却实无价值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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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除了自己之外，谁也不信，对不对？&rdo;凡斯悲哀的说：&ldo;范菲刚刚提供你这整个调查中第一条有智慧的线索‐‐而你竟然说他的帮助不大!请注意听我说，范菲所说他伪造班森的签名，用支票冒领了一万元这部分绝对真实无讹，但我不相信除了悔过书之外无任何抵押品。

班森不是这种人‐‐不管是不是朋友‐‐金额如此庞大，他绝对不可能不要求抵押。

他不会让范菲坐牢，只希望把钱拿回来，这就是我问他是否有抵押品的原因，范菲否认，但是当我问道班森如何知道他一定会如期还款时，他却支吾不答。

我认为那张悔过书是个合理的解释，表示他另有所图，他回覆我问题的反应证实了我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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