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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鸿点点头表示记住了,又问余锦年道:&ldo;你去何处?&rdo;
余锦年急匆匆向外走,答道:&ldo;我须得去平康药坊备些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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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分头而去,余锦年一路跑到平康药坊,指明要桃花散。
桃花散最治金疮与外伤,定痛收敛止血的炒红石灰,配散瘀止痛止血的炒大黄,止血力专。
这边正称量分量,从后堂走出一位白发冉冉的老先生,听闻余锦年要称的乃是桃花散,便随口问了两句是何用处。
余锦年还想与他们或借或赁些外科药具,便恭敬答:&ldo;乃是骨破皮出缝合后止血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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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听罢,连连摇头,直截了当道:&ldo;骨破皮出十治九死,另一也只能断肢保命。
小子年纪轻轻,断不能妄然施治害人性命,且人之皮肉,并非衣之布料,以针线缝合实在是耸人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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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先生若不信,可与我同去。
&rdo;余锦年道,&ldo;不过,小子斗胆想借先生一副外科药具,如割皮破疮之刀,以及剑针、毫针等。
小子愿以银两抵押,用后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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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思索片刻,长叹道:&ldo;罢了,药具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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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锦年本以为他会盘问更多,甚至阻止他,没想到竟是这样就答应了,不由大松一口气,忙垂手感谢:&ldo;多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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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一碗面馆,他吩咐的几样事梅豆与季鸿全都办妥了。
他将所需用的碗碟刀针,以及蚕丝线等,俱以沸水煮过,烈酒擦拭。
并让所有人都净手,并以烈酒擦过。
之后几张桌子一拼,铺上干净床巾,便将清欢挪上去平躺。
她似乎有些紧张,眼睛一直眨,将周围的人看了个遍。
余锦年轻声道:&ldo;我以针行止痛,但也许无法避免仍会有些许余痛。
你若是紧张,便与我们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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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清欢点了点头,他便起手将数根毫针刺入相应止痛穴位‐‐因此时没有什么麻醉止痛的好办法,而他也并不知传说中的麻沸散该如何制作,幸运的是他曾跟师学习过针刺麻醉之术,疗效也甚佳。
他转向已经净过手的季鸿,定道:&ldo;季鸿,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吩咐,你这双手不许放下,也不许碰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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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鸿:&ldo;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