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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妆越说越是得意‐‐和外男私通,放在宫里就是砍头的罪过,想来太子定不会轻饶。
谢怀璟觉得后脑胀胀的疼,仿佛有什么久远而纷乱的记忆嘻嘻闹闹地奔涌而来,他连忙揉了揉眉心,那种折磨般的不适感才渐渐消了下去。
谢怀璟抿了几口放凉的茶,好半天才问:&ldo;什么时候的事?&rdo;
晚妆义愤填膺:&ldo;就在上个月底。
那公子哥瞧着清贵得很,应是过来拜见殿下的,竟然趁机干这等调戏侍女的勾当!
殿下一定要细细地查,别放过这对奸夫……&rdo;
&ldo;闭嘴!
&rdo;谢怀璟喝止道。
是傅延之。
谢怀璟睇着眼前的茶盏‐‐茶水已经放了很久,显出浓而深的碧色,油灯的火光倒映其中,突突地跳跃着。
谢怀璟深吸一口气,把茶杯盖儿盖上了。
他心里已经理清了一条脉络。
傅延之和阿鱼并不是他想象中的素昧平生,他们俩似乎认识彼此。
傅延之那样光风霁月的君子,当然不忍自己的表妹流落在外,最好的办法就是娶回家当夫人,名正言顺地照管。
难怪傅延之那天想把阿鱼带走!
但谢怀璟还是坚信他们俩之间止乎于礼,没有半点私情。
傅延之应该只是为了亲戚情分,才说要娶阿鱼的‐‐毕竟如今阿鱼一介孤女,只剩定远侯府可以依靠了。
想明白了这些,谢怀璟纷乱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他望着面前亭亭立着的晚妆,眉心微微一蹙。
这个婢女不能再留了,免得她到处搬弄是非,让阿鱼没法儿做人。
翌日晚膳前,阿鱼和谢怀璟一起下棋,发现谢怀璟身边伺候的多了个新面孔,便问:&ldo;这位姐姐是新来的?&rdo;
谢怀璟说:&ldo;晚妆染了恶疾,出府养病了,她来补晚妆的缺。
&rdo;
阿鱼当真觉得世事无常,&ldo;昨天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染了恶疾?&rdo;
谢怀璟捏着墨玉棋子,望向阿鱼的目光忽然幽深起来,许久没有移开目光。
阿鱼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ldo;殿下看我做什么?&rdo;
谢怀璟移开目光,状似无意地问了句:&ldo;听说你家和定远侯府是姻亲?&rdo;
阿鱼照实答道:&ldo;我有个姨母嫁去了定远侯府,如今正是定远侯夫人。
&rdo;
&ldo;倒是很近的表亲。
以前常常走动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