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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半合,月色寂寥,地板被月光照亮,因着树枝的遮挡,只留下一个半圆的形状。
黎书睁着眼睛,许久睡不着。
心脏在胸腔里缓缓跳动,和着背后的起伏,成为这个月夜唯一的乐章。
炙热的大掌覆在乳上,五指张开,像是抓握心脏。
她就这样盯着地上那道不圆满的月光,脑子里在胡思乱想。
和蒋弛同床共枕,这在她的逻辑里,很不一样。
黎书是一个很有规矩的乖小孩,奶奶这样说,妈妈这样讲,连楼下张阿姨见了也要这样夸奖她。
她有一个自己的小小的世界,在那里面,放着对人对物的处理方法。
她固执的认为有些事必须得按照规则做,却又别扭地感觉,有些事就算符合了规则也不能做。
比如接受邻居的好意,因为不算亲近的关系,所以不能做;比如向妈妈倾诉烦恼,因为知道妈妈已经很累了,所以也不能做。
她像住在一个透明的弹力球里,软绵绵地接受来自外界的打扰,却又按部就班地将自己隔绝。
她应该是个守规矩的乖小孩,可她却又做了答应同桌看奶子这样的坏事,甚至和他拥抱、接吻以至于做爱。
在邻居的夸奖声中,在老师放心的评价声中,她在背后,和她的同桌一起,偷尝禁果。
她觉得,这可能是妈妈从来没担心过的,所谓每个青春期的孩子都会遇到的,迟来的——叛逆期。
和同桌交易,这是她在这段时期里,给自己制定的,新的规则。
可是蒋弛打破了这个规则。
就像把弹力球划破了一个口,像那天强硬地贯穿她一样,他进入她的生活。
所有的逻辑全部毁坏,所有的问题全部找不到答案,她不知道自己该用怎样的态度和他相处,也不知道这样下去还算不算在交易。
青春期的少女经常茫然而失措,她不想自己被冲昏头脑,去建立一段可能断绝的,随时可以被放弃的关系,所以她不能主动,就像树枝上摇摇欲坠的叶,只能等待着被风吹落。
因为这段关系的开始,就是错误的。
没有脸红的暧昧,没有甜蜜的倾诉,他们跳过了所有确定关系的基础,拥抱着嘴对嘴亲吻,肉贴肉接触。
所以黎书可以和他做爱,却不能说,自己是他女朋友。
不是不会,而是不敢。
就像那个半圆形的缺陷,因为被挡住,所以填不满。
可是现在缺陷被抓住了,在她的心里,在蒋弛的手上。
他抱着她,心跳都和她重合,他们身上有一样的气味,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
月亮是共同照亮着他们的月亮,星星是只能被他们看见的星星。
在男朋友家里过夜,黎书觉得,这是真的不一样。
心里好像有一颗种子在生根发芽,他一呼吸,就迫不及待地要茁壮成长。
她像所有可以不回家在外面彻夜疯玩的小孩一样,激动的情绪可以亢奋整个大脑。
所以她想要问一问,蒋弛,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黎书,是不是真的喜欢黎书这个人,而不是黎书随时可以得到的身体。
她已经做好准备要问他了,她的手已经放在他手上了,和他一起,感受自己的心跳。
可回答她的只有呼吸声,他睡着了。
在发泄完旺盛的精力后,他摸着她的奶子,像上次一样睡着了。
不过没关系,黎书看着那个半圆渐渐消失,她已经做好决定下次问他了。
叛逆期总是会过的,但是进入她的世界里,就不会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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