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绵不置可否，李原只好祭出了杀手锏：&ldo;岳世军被害的时候穿着你送给他的衣服，在你的作品上和你的工作室里都发现了他的血迹，这两点，你总要解释解释吧。

&rdo;

秦雨绵抬起头：&ldo;第一，他穿什么衣服见什么人与我无关，第二，我不知道他的血迹是怎么跑到我的作品上和我的工作室里的。

不错，那天晚上我确实见了他，但我很讨厌他，他一出现，我就走了。

他也想跟着我，但被我骂了。

我不知道他后来是怎么死的，我只知道第二天再进工作室的时候，并没有见到他，只发现自己的作品被偷了，所以我报了警。

而警察来转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现在你们就说我跟凶杀案有牵连。

如果你们想判我有罪的话，请找出更有利的证据来，光凭这些，恐怕法官也不会认同的。

&rdo;

李原让她噎得说不出话来，运了半天气：&ldo;好吧，既然秦老师不想说，就先请回吧，不过我们随时都会找秦老师了解情况的，请不要随便离开本市，并让我们随时都能找到你。

&rdo;

秦雨绵说：&ldo;现在你们没有限制我行动的权力，但你既然这么说了，我绝对不会消失的，否则，你们一定会说我畏罪潜逃。

&rdo;

李原不想跟她多纠缠，让聂勇送她回去，自己则去了程波那里。

一进程波的办公室，李原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厉害，以至于跟程波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ldo;回来了?我能看看你们找到的东西吗?&rdo;

程波看看他：&ldo;今天怎么这么客气啊?都在这儿呢。

&rdo;说着话，把一份清单放在了李原的面前。

李原觉得手心冒出了冷汗，他拿起清单看了几眼，程波他们并没有发现太多的东西，除了血迹和那块腕表之外，还采了一些指纹回来了。

李原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在这上面，他装着很认真地反复看了几遍，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就问程波：&ldo;那块腕表的照片你给我吧，我有用。

&rdo;

程波看看他：&ldo;你今天有点怪。

&rdo;

李原故作惊讶：&ldo;是吗，今天有点不太舒服。

&rdo;

程波找出照片，递给他：&ldo;你可悠着点儿，听说昨天你们家丫头大闹一场……&rdo;

李原的心被刺痛了：&ldo;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

&rdo;说罢接过照片夺门而出。

李原径直去了廖有为的办公室，他见没有其他人，转身把门关上了。

廖有为也觉得有点奇怪：&ldo;你怎么鬼鬼祟祟的，出什么事儿了?&rdo;

李原把那张照片放在廖有为的面前：&ldo;你认识吗?&rdo;

廖有为看了一眼：&ldo;这不是顾馨蕊送给琪琪的那块表吗?这怎么……出什么事儿了?&rdo;廖有为的脸色忽然变得铁青，呼吸也开始紧促起来。

李原紧张地说：&ldo;你确认?你再仔细看看。

&rdo;

廖有为拿着照片看了半天：&ldo;不会有错的，这样式还是我挑的。

&rdo;

李原沉默了片刻：&ldo;这块表今天在岳世军的被杀现场被找到了，上面还有一块很像是血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