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妄笑意稍稍收了收。

“今天怎么突然要跟我划清界限了？”

“上次我发烧之后……我就一直想说，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那晚啊……”

秦时妄神色微微敛了敛，迈步走到她跟前。

男人骨相优越，眼中的慵懒收起来，覆上一层黯色。

“那晚我的答案，让你感到压力了吗？”

脑海里翻滚着那个炙热的吻，姜云曦眼神有些闪烁。

她有些想躲避这个问题。

秦时妄却轻轻捧着她的脸庞。

“别回避我，姜云曦，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她直直对上了他的眸子。

秦时妄眸色幽深，似是要将她吸进去。

如果再年轻十岁，姜云曦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的在这双眼中沦陷。

但是她已经二十六岁。

付出过一段真心，然后又被无情践踏。

爱情这场局，她不想入了。

“我更希望自己只是你的特助，不掺和其他的。”

秦时妄眼中情绪晃动。

他温柔道。

“我道歉，是我太冒进，让你感到压力了，那从明天开始，我会后退一步，一步不行就两步，退到你觉得合适的位置。”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哪样？”

“不用对我这么好。”

秦时妄却失笑：“我对你这么好，是因为你值得，姜云曦，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孩。”

姜云曦微微发愣。

她承认，这些话直入她内心。

在傅砚洲那里，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评价。

她总是卑微的，主动示好的那方。

她从不觉得自己有多优秀，比她家世好性格温柔的女人大有人在，她在一众名流圈里微不足道。

可是秦时妄，却说她是最好的……

“谢谢。”

姜云曦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秦总，你也是我见过最会哄人的男人。”

“我句句属实，要不把心掏给你看看？”

“不用了，我相信你，但是我觉得，我们退回上下属的关系就好。”

秦时妄叹息一声。

“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姜云曦，真有你的。”

他缓缓放下手。

“那从明天起，我会跟你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