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记得爱尔丝芭曾经告诉你们，说安格斯&iddot;坎贝尔有一种神奇的洞察力，能够一眼看出谁是家族成员，就算这人&lso;把脸涂黑，说话怪腔怪调&rso;也一样。

而爱尔丝芭也同样拥有这天赋，只是比他弱一点。

&rdo;

菲尔博士这回望向邓肯。

&ldo;因此，当你说查普曼先生告诉你，他总是极力避开爱尔丝芭，无论如何不敢靠近她身边的时候，便引起了我的好奇和兴趣。

这似乎很值得我深入调查。

&ldo;苏格兰警方不能动用苏格兰场的资源，不过我只要透过我的朋友海德雷督察长就可以。

只花了几个钟头便调出华特&iddot;查普曼先生的背景资料，而海德雷替我转接的几通后续越洋电话也在今天一早有了回音。

&rdo;

菲尔博士从口袋掏出一只画满涂鸦的信封来看了看，然后对着查普曼调整了一下眼镜。

&ldo;你的真实姓名是华特&iddot;查普曼&iddot;坎贝尔。

你持有，或者该说曾经持有南非共和国609348号护照。

8年前你从伊莉莎白港来到英国。

那时候你的父亲罗伯&iddot;坎贝尔还住在伊莉莎白港，只是已经病重而且非常虚弱。

后来你拿掉你的本姓坎贝尔，因为你发现这个姓氏和你所任职的力士保险公司有着微妙的牵连。

&ldo;两个月前（这是你亲口说的），为了管理在格拉斯哥创立的几家公司，你从英格兰迁来这里。

&ldo;当然。

安格斯&iddot;坎贝尔立刻就注意到你。

&rdo;

华特&iddot;查普曼舔了下嘴唇。

一抹僵硬、多疑的微笑烙上他的脸。

然而他的眼睛却飘向邓肯，似乎在想这位律师会如何看待这情况，然后又回头看着菲尔。

&ldo;别胡扯了，&rdo;查普曼说。

&ldo;你能否认这些事实吗，先生？&rdo;

&ldo;我承认一部分，&rdo;他的领口似乎紧得令他难受极了。

&ldo;我承认，为了某些私人的理由，我没有使用全名。

可是我犯了什么错吗？&rdo;

他做了个扑抓的手势，让人想起柯林的习惯动作。

&ldo;我也愿意原谅你，菲尔博士。

昨天半夜你带着两名军官到督努的旅馆里把我吵醒，只为了问我几个关于保险的蠢问题。

这都无所谓。

我再问一次：我究竟犯了什么错？&rdo;

&ldo;你协助安格斯&iddot;坎贝尔自杀，&rdo;菲尔博士说。

&ldo;你意图谋杀柯林&iddot;坎贝尔，另外你还谋杀了埃列克&iddot;法柏斯。

&rdo;

查普曼的脸没了血色。

&ldo;荒谬。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