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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3页）

&ldo;我到处偷偷摸摸，遮遮盖盖，以免引起人家怀疑。

但是我仍然觉得，大家好像都知道我在干什么似的。

&rdo;肖恩的眼睛骨碌碌地转。

&ldo;我竟然找了一个外行来当共谋犯，&rdo;他开玩笑说。

然后，他比较一本正经地说：&ldo;珍妮特，如果你现在就这样紧张，我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这才刚刚开头。

同我们要达到的目标相比，你几乎还没做什么。

但是，就这样，说真的，我还妒嫉你呢。

至少你还做了些什么。

而我呢，今天一上午大部分时间都在地底下给老鼠注射福布斯的蛋白。

既没有阴谋，也没有激情。

这个地方再呆下去，我真的要发疯了。

&rdo;&ldo;你的结晶试验做得怎么样?&rdo;珍妮特问。

&ldo;我故意放慢节奏，&rdo;肖恩说。

&ldo;实际上我进展很快，但是我不会告诉他们真实情况，这样，我有足够的时间作调查，又能以结晶的成果作为掩护。

你干了些什么?&rdo;&ldo;没什么了不起的事，&rdo;珍妮特承认道。

&ldo;但是至少有了一个开端。

我把一份病历卡复了下来。

&rdo;&ldo;只有一份?&rdo;肖恩问，没有掩盖他的失望情绪。

&ldo;为了一份病历卡你紧张到这个程度?&rdo;&ldo;别对我要求这么高，&rdo;珍妮特提醒他。

&ldo;我这样已经很不容易。

&rdo;&ldo;我可没要求过你，&rdo;肖恩挖苦她说。

&ldo;我决不会要求你，那不是我的作风。

&rdo;&ldo;好啦，别说了，&rdo;珍妮特一边说一边从桌子下把报纸递给肖恩。

&ldo;我已尽了最大的努力。

&rdo;肖恩拿起报纸，把它摊在桌子上。

他把报纸翻开，看到里面的复印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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