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借口。

&rdo;牢牢地锁定她的眼睛，莱格拉斯放柔了声音，&ldo;只要你想，不会没有办法带上我，但是你还是下意识抛下我去救佛罗多了。

&rdo;

李斐笑没法反驳，她确实忘记要带上莱格拉斯，虽然她走之前重点关注了他身前的盾护，比别人还亮上几分，她也确实没有打算要带上他。

&ldo;算起来我也抛弃过你一次，所以我不打算跟你算账。

我们扯平一次，可我不想有下一次，今天必须解决我们之间的这个问题。

&rdo;莱格拉斯确认了自己的猜想，这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不是说爱他吗？那为什么第一反应不会想到他呢？&ldo;为什么？&rdo;

&ldo;……&rdo;李斐笑没法说出口，难道要她说，可能我的爱没有那么深吗？她很确信如果她敢说出口，绝对完了。

&ldo;我……&rdo;艰难地开口，两人的唇瓣贴在一起说话的感觉实在是很奇怪，于是她又闭上了嘴。

一直关注着李斐笑的莱格拉斯把她眼底的一闪而过的心虚捕捉到了，也察觉到她的不适，可他突然不想给她适应的机会了。

&ldo;为什么不说话了？&rdo;

咽了口口水，李斐笑强忍着不适说：&ldo;我不知道，但是我当时第一反应确实是自己去找佛罗多。

&rdo;

还算诚实，偏殿内一下子沉寂下来，他们的呼吸打在对方的脸上，泪痕留在了李斐笑的脸上，她不懂为什么每次莱格拉斯面对那么狼狈的她都能没有任何不适。

&ldo;因为你是什么样子，在我眼里都是最美的。

因为我爱你比你爱我更深，所以不管你再狼狈我都不会嫌弃你。

&rdo;

莱格拉斯叹了口气，掩下了眼底的受伤，他能够察觉出来，&ldo;你不是不爱我，只是没有我多一点，就像是你虽然尽力在做好每一件事，但是第一反应却不是带上我一样。

你对我到底是爱多一点，还是责任多一些？我已经分不清了。

&rdo;

李斐笑听到他这么说，内心的痛楚也没比莱格拉斯少，她完全冷静了下来，忍受着剧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确实是一种自虐狂，虽然不能让她好受，至少能让她好过些。

察觉到唇下的颤抖，莱格拉斯抬眼看着眼底燃烧着愤怒火焰的李斐笑，他听到她被气得颤抖，牙齿磕碰的声音，&ldo;哈？你把我对你做的所有事情都归结为责任？&rdo;

没有得到回答，但是从他眼里李斐笑看到了答案，以及同样的受伤，她感觉浑身都开始发麻，这种麻意从脊椎一直钻到了大脑，陌生的感觉占据了她的脑海，&ldo;你居然把我对你的好都当做责任感？！

&rdo;

察觉到不对的莱格拉斯手忙脚乱地松开了李斐笑，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他想扒开裹着她的被子，但是只是让她裹得更紧了些。

&ldo;够了！

&rdo;李斐笑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ldo;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不止我要冷静一下，你也要冷静下。

&rdo;

痛到极致，连流泪都是奢望了，干涩的眼眶，虽然鼻子里有股酸意在横冲直撞，可是没有任何想要发泄的欲-望。

&ldo;不不不，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说……&rdo;莱格拉斯感觉事情突然变得糟透了。

&ldo;因为你是那么想的。

&rdo;李斐笑突然就累了，她开始怀念起独身一人的感觉了，是不是没有开始会更好些……同样糟糕的想法从她的心底冒出来，无法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