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藏着一个隐秘的猜想：“是因为我碰了你，还是什么别的？”

顾南笙原本已经平复好了情绪，他这一问，几乎又把她平复好的心情打回原形

为什么？

他还问她为什么？

顾南笙压制住心中的情绪，冷静说道：“你帮了我那么多的忙，不需要因为这样一件小事和我道歉”

“那为什么不看着我的眼睛说？”

他望着她，语气步步紧逼，目光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看透

顾南笙闭上眼睛，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我想看看夜景不行吗？”

蒋政泽顿了顿，转头看向被夜色笼罩在内的窗外

这边的车流并不是很多，银白色的月光被白云遮住一半，天上的星星也不见有几颗

全靠着街上昏黄的灯光渲染照亮，偶尔几辆汽车行驶路过，卷起一阵夜风

算不上多么美的夜景，更不知视野更窄，光线更暗的副驾驶是从哪里感受到夜景美的

“好，既然你喜欢，那我们就停下来多看一会”

男人解下安全带，将车子熄火，任由自己的身体倚靠在座椅上，幽深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身上

顾南笙有些愕然，转头不解的看向他

“终于舍得看我了？”

男人五官轮廓隐在昏暗里半明半暗，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但声音确实无比的清晰

“我不想要你骗我，我想知道为什么？告诉我我哪里做的不好了，让你不开心”

他一直都很怕她和他之间产生隔阂，尤其是那次冷战之后，他就怕了

怕她再一次在心里乱想，最后随随便便做出一个草率的决定

所以，这样的不开心，他不要把误会留在第二天解决

顾南笙心里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在骗你？”

蒋政泽没有说话，那双如深潭的眼睛却似乎可以传递意识，仿佛在说我和你相处这么久，还能不知道你有没有在骗我？

“我哪里让你觉得不开心了，你说”

“非要让我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