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次的惊觉

李文杰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已经深陷阴谋的漩涡，是在一场毫不起眼的咖啡馆会议中。

高明达坐在他对面，笑得像个刚刚捡到十块钱的孩子，而李文杰的脑海中却响起了一个巨大的警钟。

“他这笑容，看起来怎么像是买一送一的小零食呢？便宜得很不对劲啊……”

李文杰的内心如同压上了一块巨石，胃里一阵翻腾。

他假装无所谓地搅动着咖啡杯里的勺子，但每搅一下，脑海中的疑虑就更深一层。

“你到底在图什么？”

他心里默念道，“我可是个穷屌丝，你盯着我有啥用？难不成我看上去像是买彩票能中五百万的样子？”

高明达这时说道，“李文杰，你还真是个聪明人，我的意思是……聪明到有点烦人。”

他依然保持着那种无害的笑容，但眼神中的冷意让李文杰的背后升起了一股寒意。

“我知道这个时候露怯不行，我得镇定，就像面对银行催债的电话一样装作没事儿人。”

李文杰在心里暗自鼓励自己。

他的脑袋里飞快地运转，试图想出一个不会让自己陷入更大麻烦的回答。

“聪明人呢，都活得不长。”

高明达又加了一句，仿佛在闲聊天气。

这句玩笑话中的杀意，李文杰听得真真切切。

他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这是否是高明达的真实意图，还是他自己的过度紧张。

李文杰想说点什么来化解这诡异的气氛，但发现自己喉咙干涩，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我现在站起来走人，会不会显得太怂？不行，不能给他看出来我怂了……”

高明达继续说道，“其实吧，我挺欣赏你这种聪明劲儿的，真要是聪明得合适了，我还想跟你交个朋友。”

李文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但心里却是百感交集。

“朋友？你也配？”

他暗自想着，嘴上却说道，“高总您说笑了，咱们还得继续合作不是？彼此都需要对方嘛。”

2.秘密的合作

在咖啡馆的阴影角落，李文杰与高明达的对话逐渐沉默下来。

李文杰心里翻腾着各种可能性：“高明达这是在试探我？还是已经知道了我在查他？我得赶紧弄清楚！”

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内心的焦虑还是难以掩饰。

就在这时，陈思琪的短信来了，短短几句话，却如同一根救命稻草。

“李文杰，我找到了一些关键线索，回家见。”

“关键线索？终于有点好消息了。”

李文杰松了一口气，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压力。

“但愿这次别再是坑爹的假消息了，我的小心脏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回到家中，李文杰一边剥开外卖的包装袋，一边忍不住打趣道：“我们这样天天外卖，会不会有一天被老板误会成外卖小哥专业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