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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我的小猎袋，再怎么空，在我的腰上显得很沉。

我的猎枪，重得难以置信，使我为我的拐杖感到遗憾。

那个火药壶，那个铅弹包，我宁愿把这些碍手碍脚的东西任付给那些矮小的农民中的一个，他们带着一种嘲弄的神情跟在我的后面，问我打了多少个&ldo;四个爪子的&rdo;！

但出于自尊心，我不敢。

两个小时，又过了难以忍受的两个小时。

我们的腿足足走了15公里。

我明显地感到，从这次远足中我带回的是腰酸背痛，而不是半打鹌鹑。

突然，响起了一阵沙沙声，我张惶失措了！

这一次，确是一群小山鹑从一处灌木丛上飞起。

全体齐射！

随心所欲地开火！

至少打出了15发子弹，包括我的子弹在内。

一声喊叫在硝烟中响起！

我一看……

就在这一刻，灌木丛上方露出了一张脸。

那是个农民，右边的脸颊就像嘴里含了颗核桃似的鼓起着！

&ldo;好啊！

一次事故！

&rdo;勃雷蒂纽叫了起来。

&ldo;以前缺少的就是这个，&rdo;杜伏歇尔反驳说。

这就是这一如法典所说&ldo;一般的枪击伤害，非蓄意谋杀罪&rdo;启发他们想到的一切。

而且那些人，一个个铁石心肠，向他们的狗奔去，用鞋跟连连猛踩被狗叼回来的那两只仅仅受了伤的不幸的飞禽，结束了它们的生命！

我同样地祝他们快乐，‐‐如果他们永不需要受到致命的一击！

而且，在这期间，那个当地人一直在那儿，肿着脸，无法说话。

但这时勃雷蒂纽和他的伙伴们回来了。

&ldo;好吧，那善良的人，他怎么啦？&rdo;马克西蒙以保护者的口吻问。

&ldo;当然罗！

他脸颊里中了一颗铅弹！

&rdo;我回答说。

&ldo;唔！

这没什么！

&rdo;杜伏歇尔接着说，&ldo;这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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