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妍干巴巴地回答：&ldo;嗯。

&rdo;

这下，李原真的不知问什么好了，但他又不愿轻易离开，只好顺口问了一句：&ldo;您是做什么工作的?&rdo;

林妍又看了他一眼：&ldo;这事儿跟你们那案子有关系吗?&rdo;

李原一时语塞，室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电视里的相亲节目还在无聊地大呼小叫。

过了一会儿，林妍又看了李原一眼：&ldo;还有别的问题吗?&rdo;

李原只好站起来：&ldo;没有了，我们该告辞了。

&rdo;

901的门关上了，李原站在楼道里，心里别别扭扭的。

他略微调整了一下情绪，这才按响了902的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人，戴着眼镜，白白净净，文质彬彬的。

李原照例把警官证给他看了一眼：&ldo;市局刑警队的，咱们白天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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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好像恍然大悟：&ldo;哦，快请进快请进。

&rdo;

进了屋，厨房里传出哗哗的水声，似乎有人在洗碗。

李原照例扫视了一下环境，这个房间倒还好，既不那么乱，也没有干净得让人不敢往前走一步。

年轻人倒很是热情：&ldo;请进，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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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原看看自己的脚：&ldo;我们需要换鞋吗?&rdo;

年轻人笑笑：&ldo;那倒不用，我们每天晚上都要擦地的。

&rdo;

李原有点儿奇怪：&ldo;每天晚上都擦?&rdo;

年轻人点点头：&ldo;嗯，这个房间灰挺大的，我们每天都得擦，不然就没法待人了。

&rdo;

李原想了想：&ldo;这儿又不临街，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灰尘?&rdo;

年轻人挠挠脖颈：&ldo;这房子太老了，小区里车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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