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强愣了愣，忙笑着，“行，哥，以后我们来日方长。”

冯川唔了一声，伸手打了个响指，跟服务员指了指这一桌，示意记账在他名下，然后扔下一句“我们有事先走了”

，脚下生风拉着殷桃离开。

经过门口的时候目光巡视了一圈，没发现金辉的影子。

但是他没有计较这些，此刻冯总的思路很明确，方向感很清晰。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当然是……先安内，接下来……才能攘外。

殷桃心里想笑但忍住了，没话找话：“你开完会了？”

冯川垂着头嗯了一声，心里思考着怎么解释呢，她刚才解释的时候只用了……五个字？那么他该用几个字呢？

“为什么会觉得我去相亲呢？我就那么没有安全感吗？”

殷桃继续问他，其实她也在同时问自己，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就因为她有过相亲的前科所以要被误会吗？杀人犯都能重新做人呢，相几次亲又怎么了？

电梯叮地一声停在面前，冯川没回答，带着她走进电梯，很空，就他们两人。

殷桃小小的声音在小小的空间里很清晰，“你为什么不说话啊？”

怎么这么多为什么啊……冯总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有什么好说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今天注定要成为一段永不能抹去的黑历史。

“对不起，殷桃。”

他刚说完先被自己雷到了，居然也刚好五个字？？！

冯总默了，但是此刻不是承认自己有才的时候。

他心里有点戚戚，对不起这三个字，自从长大以后就没跟任何人说过了，而且冯家的词典里，没有过道歉两个字。

今天……就为了她破例一次吧。

殷桃本来还想借着机会逗逗他，这人总是一副临危不乱的样子她看着真揪心，好不容易逮住机会了，可是他这么快道歉，自己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

“哦，哦，没关系。”

她看了他一眼，马上说道。

冯川听着她的口气，好像没生气？

他用手朝后拨了一下前面的头发，侥幸地轻轻地呼吸着，抬手看了看腕表，“去哪里吃饭？”

！

！

又是五个字？！

冯总又默了，他突然有点讨厌这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