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嘉鸣点了点头：“可以，你可以自己上网搜一下，提前预习。”

然而等方嘉鸣睡着之后，楚树背对着他，拿过了那部老手机，悄悄打开了搜索引擎，准备找一些“学习资料”

以供参考。

一张巨大的没有马赛克的图片弹了出来。

楚树辨别出那分别是什么部位和什么部位之后，大脑轰的一声爆炸了。

他瞬间在脑中替换了一下方嘉鸣的那个玩意儿。

完蛋，这样肯定会死啊，死得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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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市俱乐部的消息来得很快。

一周之后，方嘉鸣就收到了参加集训的通知，出发时间也很紧迫，就在月底。

期间方嘉鸣照常回到球馆训练，楚永森也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只是楚永森还是知道了方嘉鸣即将离队的消息，某天下训后，他拉住了方嘉鸣，说想跟他聊几句。

“北市的人来找过你？”

楚永森依旧穿着那件泄了领子的polo衫。

“嗯。”

方嘉鸣不愿意跟他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那边队伍环境不比我们这里，竞争比较残酷。”

楚永森点燃一根香烟，火星子燃起，白色烟雾飘到了方嘉鸣面前。

方嘉鸣微蹙眉头：“我知道，就不劳楚教练费心了。

手续我已经跟领队办好了，北市那边也帮我出了所有费用，我月底就走。”

楚永森又看似关切地叮嘱了他几句，方嘉鸣听一句忘一句。

直到无聊的对话走到了结尾，方嘉鸣才忽然打断了他的话。

“楚教练。

这件衣服你好像穿很久了，可以买一件新的了。”

说完方嘉鸣就转身朝球馆门口走去。

楚永森愣住了，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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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鸣出发前的最后一天，楚树拉着他去了一趟前海浅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