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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从假山上滚下来,身子多是擦伤和淤青,最为严重的是手和脚多处擦伤和肿疼,好在脸上只有额头破了皮。
太医来看时,我躺在床上哭天喊地,喊得嘉仪皇后心疼坏了,责备太子哥哥和二皇兄没将我照顾好。
父皇来瞧我时,我故作连下床都困难,于是我便理所当然的在殿里躺了一个月。
期间太子哥哥来看我两次,每次来都拿着书,他是下了柴太傅的课过来的,每一次都道:“啊昭,你快点好起来,皇兄想同你一齐上课。”
我都是带着十分的期待应:“太子哥哥,啊昭也是。”
不,我不想。
比起去上课我宁愿再躺一个月。
当然这一个多月也不是真躺,便只是在他们来看我时躺躺装装样子,是以这一个月还胖了不少,说话时脸上的肉肉有几分颤动。
只是那日在殿内踢蹴鞠时,被去而返之的父皇瞧见了,他勃然大怒,一气之下要将我扔到了那太学院去。
太学院是何等地方?乃我汉周最高学府,有来自全国才子佳人,京都的青年才俊齐聚。
我并不喜人多,是以自小都是太傅入宫来授课,太子哥哥是储君,所学自也不同,而二皇兄和王翡便是在那太学院上课。
人多不说,又是麻烦,每日起早要来回奔波,同要命一般。
父皇下旨第二日一早,天还蒙蒙亮,我便被花榕拉了起来,匆匆着装一番又被塞进马车里。
马车咕噜咕噜的出了宫,直奔太学院的方向,那时我还半睡半醒,只觉得这马车有些颠,十分的不舒服。
直到站在那太学院门口,才恍然而悟我这是到了何处。
来往的学子不少,总之门庭如市。
花榕担忧我:“殿下也不曾独一人离开皇宫上学,这怕是有些不习惯,切记万事都忍着些。”
我那精神气还没上来,迷糊着问:“你和齐行不陪我?”
“太学院禁止带仆从,奴等只能在院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