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扇门打开了，警察署长走进来，静悄悄地靠在墙上。

&ldo;您对他说了些什么?&rdo;

&ldo;没说什么，尽是他一个人说来着。

他提到了二些人，可我一个也不认识，他要我到这儿来声明这些人是我的伙伴。

&rdo;

阿马迪约手里拿着一支很粗的蓝铅笔，不时地在吸墨水纸上记下一两个字，而秘书则笔录了全部证词。

&ldo;对不起!&rdo;署长插进来提了一个问题，&ldo;你刚才对我们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可是你还是向我们老实说一说，你凌晨三点跑到夏佩尔林荫道想去干什么。

&rdo;

&ldo;我头痛。

&rdo;

&ldo;耍滑头对你很不利。

要知道你已经判过四次刑了……&rdo;

&ldo;请原谅!头两次是得到赦免的，您没有权利翻老帐。

&rdo;

梅格雷只是看看听听而已。

他抽着烟斗，烟丝的芳香渗透到办公室的每个角落，缕缕青烟在阳光下冉冉上升。

&ldo;过几分钟咱们再说吧。

&rdo;

阿马迫约让人把奥迪阿带到隔壁的一间屋子，拿起电话：

&ldo;把那个叫欧仁?贝尼亚尔的带进来。

&rdo;

欧仁面带笑容，从容不迫地走进来，一眼就把在坐的每个人都扫了一遍，然后把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ldo;昨天晚上你干什么了?&rdo;阿马迪约毫无信心地重复着这个问题。

&ldo;我的天哪，警长先生，因为昨晚牙疼得厉害，我早早就上床了。

你们最好去问阿尔西娜旅馆的夜班值勤。

&rdo;

&ldo;几点钟?&rdo;

&ldo;午夜十二点。

&rdo;

&ldo;你没有去过丰丹烟酒店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