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的动作明显一顿：&ldo;这个烙印……&rdo;

我的右臂上有一个赤红色的圆形烙印，是汉文和契丹文的&ldo;奴&rdo;字：&ldo;黑水宫的奴隶都有的标记。

&rdo;

&ldo;你真的只是个奴隶？&rdo;

&ldo;我一直都是奴隶啊。

&rdo;我有些困惑，难道他们宋国不在奴隶身上打记号吗？&ldo;那烙印大概是我三岁的时候打上的。

&rdo;

&ldo;你三岁前在哪里？&rdo;

&ldo;我生下来就在黑水宫啊，三岁前我的胳膊还不如烙铁宽，等胳膊粗一些时才打的。

&rdo;

&ldo;疼吗？&rdo;他的手在那烙印上摩擦。

我只是觉得他的问题好奇怪：&ldo;也许疼了几天吧，因为烙上印后又抹了药水让皮肉不会原样长好。

那时太小了，记不得了。

&rdo;

他的手又挪到我的后背，在那些凹凸的旧伤疤上轻轻抚摸：&ldo;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伤疤？&rdo;

&ldo;原来的主人打的，多半是我做错了事情应得的惩罚，或者主人心情不好用我的身体发泄一下而已。

&rdo;我渐渐放松下来，我感觉他的语气不像刚才那样冰冷了。

他起身，坐到一旁的大石上：&ldo;既然你一直是奴隶，那你如何伺候你原来的主人，现在就怎样服侍我。

&rdo;

服侍？看来他的怒气已过，我也平静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痛楚挣扎着从地上撑起身体，跪爬到他面前。

&ldo;主人，我能为您做什么？&rdo;我小心翼翼地询问。

他扳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神充满轻蔑和怀疑：&ldo;我刚才说要强暴你，你一点也不怕，你是不是被男人玩过？&rdo;

&ldo;是的。

&rdo;我微笑着回答，笑得很自然很谦卑，回答得很干脆。

他眼中的怀疑变成不解，然后撩开衣襟下摆，双腿敞开：&ldo;那你应该懂得该如何服侍主人了？&rdo;

我用手背抹去唇角血迹，往前挪了挪身子，埋首在他胯间，轻轻解开他的裤带，捧出他毫无反应的分身，好像原来主人的那样巨大。

我一如既往，娴熟地轻舔、含入、吞吐。

只是这次我内伤严重，体力大不如前。

他的巨大直抵我的口腔，我痛楚窒息，内腹涌上的血堵在喉间，想咳也咳不出。

他才不管这些，反而随着我的挑逗越来越坚挺，他恐怕是嫌我动作迟缓，索性揪住我的头发，深入再深入，在我口中肆虐。

我的视线渐渐模糊，知觉一点点抽离，还好在我晕倒前，他终于达到高cháo，热流she入我口中。

我习惯性地吞咽，不敢流出一滴。

&ldo;好，很好。

&rdo;他一边说着一边大力地把我推开。

我好不容易松口气，又咳出两口血，胸中的窒息才缓和一些。

我尽量用手臂撑住身体跪好不致倒下：&ldo;主人，还要继续吗？或者换成下面做？&rdo;

他盯着我，只是盯着我，眼里涌动着莫名的情绪，沉默。

我心想要做就快些，我现在的清醒维持不了多久的，据以往的经验很少有人喜欢摆布一具毫无反应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