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

见阮澜烛没有反应，九九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发现他还是一动不动。

阮澜烛面无表情，双目低垂，眼神无光，仔细一看，他的眼底不时有光点闪过，那好像是……数字？

九九突然想起了阮澜烛的真实身份——游戏净化程序。

那他现在是在重启程序，接收数据么？九九摸着下巴猜测着。

那就等着吧。

这个奇怪的空间里，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九九打了一个哈欠，她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可能是几个小时，也可能是几分钟，她感觉有些困了。

就在九九的眼睛要合上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额头被人敲了一下，努力的睁大眼睛看去，下一秒就精神了。

“阮澜烛，你醒啦！”

阮澜烛点点头，表情有些奇怪，说：“这里是我的诞生地，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啊，我还想问你呢。

我之前看到你被碾碎，变成了许多发光的碎片，我就被这些碎片围了起来，再之后就出现在这里了。”

“那你都看到了吧，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了？”

九九沉默了一秒，点点头。

“门的情况你也知道的，就是那个叫灵境的游戏。

这游戏本来是凌凌朋友做的，结果被漂亮国植入了些不好的东西进去，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

我是作为净化程序被创造出来的，一直在等待凌凌发现我的存在。”

阮澜烛停了一下，瞧了眼认真听着的九九，接着说：“我虽然只是个程序，一开始也不懂你们人类的感情，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也慢慢明白了。

所以，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你不会嫌弃我只是个程序吧？”

看着故作可怜的阮澜烛，九九嘴角直抽搐，说：“那个，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吧，凌凌他们肯定被吓坏了。”

闻言，阮澜烛深深地看了眼九九，伸出手臂在空中一划，一扇门凭空出现。

“走吧。”

……

“九九！

祝盟！

你们说话呀！

祝盟！

说话！

九九！

你们说话啊！”

程千里和程一榭看着有些崩溃，不停踹着门的凌久时，有些不忍和难过，但是也不能让凌久时继续这样下去，会伤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