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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举。
而透过这些画报上那些面色红润却精瘦发傻的群众,我隐隐感觉到朝鲜的老百姓日子肯定过得不怎么样,群众脸上的红晕多半是化装所致。
最令我反感的是,纪念朝鲜战争的专号上,居然还在掩耳盗铃地撒谎:“一九五○年六月二十五日凌晨,李承晚傀儡集团悍然发动了战争……”
我在上大学时期思想上接近斯大林主义,因此最初看《朝鲜画报》和《今日朝鲜》时,总怀着一种亲切的情感。
当时恰逢中韩建交,我还对此事挺不满意。
但是渐渐地,我对朝鲜这个政权产生了一种厌恶情绪,其原因就是在读朝鲜的杂志时处处看到伪造的痕迹,处处充满了不可理喻的疯狂行为。
我对朝鲜政权的厌恶,并非美国人“洗脑”
的功劳,而恰恰是朝鲜出的这两本杂志。
在我看来,贫穷和落后都不会动摇我的信念,但我不能容忍谎言、愚弄和疯狂。
到了一九九四年,咎由自取的朝鲜小朝廷经济陷于崩溃,这两本杂志也就都消失了。
在九十年代初期的几年,大学生群体存在着很强烈的反共产主义情绪。
当时,我们寝室八个人里,有六个不同程度地私下对共产主义冷嘲热讽。
只有我和另外一个政府官员出身的同学持“左派”
立场。
不过,我们两人都有一个共性:只把苏联当作纯粹的真正的社会主义国家,而把毛泽东时代的中国讥笑为“土社会主义”
。
我们两个持左派立场的同学和其余持右派立场的同学们之间,经常通宵达旦地辩论,互相说服不了对方。
因此有一天晚上,有一个同学说:“共产党给了你们家什么好处,你这样维护它?”
我回答说,我的家族没有从共产党身上得到一丝好处,恰恰因为如此,我才能更加公正地看待共产党。
于是他干脆给我一个绰号:最后一个布尔什维克。
我觉得“最后一个布尔什维克”
这个绰号很不错,索性把“布尔什维科夫”
当自己俄文姓,代表了我的信仰。
起初我想了一个名字:格列高里·亚历山德洛维奇·布尔什维科夫来作为笔名,原因是这个名字的名和父名的缩写正好是我本名的缩写。
但后来,我觉得这个名字实在太烦琐,竟然有十七个字。
后来,就找了一个比较简单的父名:伊万诺维奇。
有一天,我在读一本书时偶然发现了斯大林的长子叫“雅科夫·约瑟夫维奇·朱加施维里”
,读了这本关于雅科夫命运的书,我不禁联想到:雅科夫的一生既壮烈,又悲惨;生于斯大林,却又不断违背斯大林主义的清规戒律。
雅科夫的一生也充满了矛盾,有时特别英勇,有时又有些软弱;有时大义凛然,有时儿女情长;平时充满了反叛,关键时刻又用生命捍卫了自己的信仰。
想来想去,越来越喜欢“雅科夫”
这个名字。
终于,一个苏维埃人的名字诞生了:雅科夫·伊万诺维奇·布尔什维科夫。
《一个普通中国人的家族史》 第九章 我的大学(1991~1995) 五、“知识混子”
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因为我不喜欢所学专业,所以大学的头两年里学习成绩一直都不怎么好。
同时,苏联解体对我的打击是非常沉重的,从苏联解体到一九九四年,整整三年时间里我都郁郁寡欢。
那三年就成了我三十二年生活中最灰暗、最苦闷的一段经历。
自从高中以后,我的数学成绩一直都很不好。
一九九一年高考时,数学题目非常简单,我们班上有二、三十个同学数学分数在一百分以上(「注」当时高考数学满分为一百二十分),其余的也多是八、九十分,惟独我的数学成绩是七十二分,为全班倒数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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