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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文革已过,当年被政治狂热弄得发疯的人们又恢复了常态。
当年的整我们家的那些造反派,居然也常到我们家来串门,笑眯眯的给我和姐姐讲故事——就仿佛他们从来没有整过我们家、仿佛从来没有把我的外公、外婆、母亲逼上绝路一样。
当时我还是小孩子,不明白大人间的事,因此当后来母亲告诉我是某某人打得外婆口吐鲜血,某某人让外公给蒋介石的纸人下跪时,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我实在想象不出,这些人怎么可以和颜悦色地来我们家串门,哄小孩子开心呢?人间的事,就是这么奇怪。
有一天,我们还隔着那两条并排的人工河,与邻村任庄的小孩对骂,结果引起了两个村村民之间的械斗,有很多人挂彩,好在没死人。
当年整我们家的造反派为了救我们几个小孩,与对方扭打在一起。
外婆把我领回家后,狠狠地打了我一顿,又心疼地给我做了一顿好吃的。
那时记忆中村子里的疯子多。
一千多人的村庄,竟然有十几个疯子。
有文革时不堪虐待疯的,有文革后失势疯的,也有因为自责疯的。
和我们家在一条街上的一个亲戚,按辈分我应该叫他“舅”
,由于文革期间在造反派的鼓励下把自己的父亲踹得口吐鲜血而自责不已,不久就疯了。
他总是浑身上下别满毛主席像章,一天到晚蹲在街上不言不语。
当时,我还目睹了生产队评工分的情景。
每天晚上下工后,大家坐在一起,一边唠嗑,一边评分,有时争吵,有时嬉闹,感觉非常民主。
生产队的会计是住在我们家对面的年轻人,也是五服以内的亲戚,我们都叫他旦妞哥。
旦妞哥身材修长,相貌英俊,人也非常和气,当时二十出头,刚刚高中毕业,在队里算是个文化人。
外公当时已经七十岁了,但因为干活卖力,总是被评上十二个或者是十四个工分(「注」人民公社时期,农村工分采取十分制,一个标准棒劳力的得分是十分)。
可惜,二○○○年,旦妞哥在道口卖馒头晚上回家时,被汽车撞死了。
后来那辆肇事汽车逃逸,家里也不知道,旦妞哥的尸体在公路旁被扔了好几天才被领走。
我们家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很是难过了一些日子。
农业集体化、人民公社化本来就非出自大多数农民的真实意愿,因此一等政策稍微放松,农民就为“私”
字忙碌起来。
当时,我和常和大人们一起下地干活,每天早上上工时,队长就拿个破铁块敲着,吆喝着“上工啦,上工啦”
,于是社员们就扛着锄头,三三两两地来到田头,嘻嘻哈哈打闹,干上五分钟休息半小时。
一等到下工就跑到自留地里忙到天黑。
我和姐姐是外来人,也被分配干一些诸如拾马粪、拔杂草之类的轻活干,当时还觉得挺有意思。
只是有一次在拔草时见到草丛里有一条蛇,吓得我发了好几天烧,把外婆心疼坏了。
文革结束以后,以往被禁绝的农村戏班子又活跃起来,我常随外公去公社看戏。
当时公社有一个礼堂,里面的设施非常简陋,所谓的“座位”
都是砖头垒成的墩子。
那时刚刚恢复这些东西,因此每次看戏时都是人山人海,每次看戏都买不到坐票,只好站着看。
我记住了几次看戏的内容,有《穆桂英挂帅》、《寇准背靴》、《空城计》、《打金枝》等等。
有些戏反复看了好几遍了,可外公却是百看不厌,有时还步行十几里路,到更远的公社、集镇去看。
戏院门口卖小吃的、卖西瓜、卖花生瓜子的一个挨着一个,当时一块西瓜卖一毛钱。
对于我们小孩子来说,最喜欢的除了过年,就是赶集了。
当时离我们那个村子六里路开外,有一个叫袁公店的集镇,是外婆的娘家,比较大,每年有一个大集。
文革期间这个集市被当作“资本主义尾巴”
割掉了,此时刚刚恢复,因此盛况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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