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他疯了。

深夜接到这么一通电话，江焕确信自己不是圣人，尤其和他说这话的少女这些天正在他心房凿壁建新家，他能给出的，最热烈最直接的反应，就是硬到发疼的阴茎。

楚棠棠盯着屏幕，察觉江焕一瞬变沉的呼吸声，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他。

“是谁教你的？”

江焕看了看她，少女像是受了旁人的教唆，用青涩却撩人的口吻引诱他。

被看穿的太快，她惊愕地睁大眼睛，等想粉饰已经太晚了。

“没人教我。”

坦白是不可能坦白的，她坚决不做卖队友的事。

“嗯，”

江焕显然对这答案不意外，他掀起眼皮，黑沉的眼眸盯着少女因羞窘而绯红的脸颊，“那你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吗？”

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支支吾吾：“我不……嗯，我知、知道。”

“小骗子。”

她涨红脸，不甘心道：“刚刚那些话也不全是假的，我是想你了，也想你的阴茎了，不是小骗子。”

简直要人命。

江焕逐渐掌控的局面险些因为楚棠棠一句话崩离，他深吸一口气：“下面湿了吗？”

楚棠棠捏手机的力道大了一点，她小声道：“湿了。”

江焕不紧不慢地询问：“湿的厉害吗？”

她红着脸点头：“嗯。”

“现在在床上坐着吗？”

“嗯。”

“那把手机固定住，衣服脱掉给我看看你有没有撒谎。”